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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庭愣了好久都没应出声来,活了三十几年,竟然头一回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他从来没有要求过,甚至没有期待过盛雪阳将自已打开到这一步——对他来说,他能接受她永远做一条鱼缸里的金鱼,亦或是攀援的凌霄花——尽管他知道她一直在拼了命的打碎自已,生长出新的骨肉脊梁。
可就像是他从前想定的,如果和她在一起的前提条件是要养盛建兴,那他接受。
对于盛雪阳也是一样。
人和人最终能不能长久走下去,是要看能不能接受对方的最底谷的状态。
很显然,高庭是早就想清楚了这点,他心疼又欣赏乃至惊叹于她的成长,但他同样也能接受她最不堪的一面。
也正因为高庭对她从没有过这样期许,同时又天然地认为这该是男人主动的事情,以至于这一刻,他受宠若惊般捧着花,呆愣了好久。
直到潘潘又拿出一个非常小的长条盒子,放在捧花上。
踮起脚来,仰起头,笑着靠近,略带神秘地对他说:“这是我送你的求婚礼物哦。”
高庭伸手拿起那个小盒子,凝视了好一会,却并没有拆开。
他单手拿着花,放到一边,让自已和她之间没有任何阻碍,低下头迎上她的目光,沉声说:“我的礼物还没给你,等你拿到了,我们一起拆吧。”
潘潘心想,他的礼物应该和往年一样,是黄金吧,他今年挺忙的,而且提前就沟通过,不用他格外筹备,今年怎么过节,她来安排。
她其实憋了这么多天,是有些心急了,想要让他早点知道,为此她伸出手来:“嗯,那礼物给我吧。我们一起拆。”
高庭却说:“别着急,在家里呢,跟我回去拿吧。”
此时已经快下午4点钟了,出来一天,也确实应该回家了。
“嗯,那快走吧。”
潘潘回头又看了一眼两棵老树,在心里说了一声:“再见。”
是跟爷爷奶奶道别,也是在跟从前的自已道别。
她带他来这里,带他见过了最初孕育自已的地方,然后一起离开,去向了更好的未来。
———-
接近5点的时候,车子开到了小区停车库里。
一天下来,潘潘其实很疲惫,车刚开了没几分钟,下肢就觉得又肿又酸,身上像挂满了铅块一样沉重,迷迷糊糊就睡死过去了。
高庭找了一件薄衬衫,轻轻盖在她身上,拿衣服的时候,他又看见了那捧花和那个装礼物的小盒子。
花材用的是蓝风铃、铃兰和山荷叶花,都是串状的小花,蓝紫色搭配白色点缀,在托底的芦荀草中,像是爱意的喷泉般,细小但密集,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
这是她自已选的,自已扎的花,提前放在了店家那里,就等着这一天和高庭过去,亲手送给他。
至于那个盒子,高庭目光停留了几秒,很在意,但却并不打开。
车停稳后,他没叫醒潘潘,潘潘是特殊时期,睡的也格外沉,他抱她上楼后又在床上睡了一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卧室没有开灯,但客厅的灯亮着,灯光照进来一些,让她迷迷糊糊看清了房间里的样子——大床变多了一张实木的婴儿床,婴儿床上已经支起了蚊帐,还有一个旋转的布娃娃小风铃。
她懵然地坐起来,看了又看,然后伸手过去揭开小婴儿床的蚊帐,里面没有孩子,但是却放了全套的,非常小的小衣服小鞋子小帽子,甚至还有包被。
床尾螺着一大包东西,她靠近看一眼,竟然是一整套的待产包!
而小婴儿床的正中间,放着一个4K纸大小的薄薄的礼盒。
潘潘当时就懵了,以为自已还在梦里,用力晃了晃脑袋——床单也换了,从一床被子,换成了两床被子,床上还有个粉红色的孕妇枕,她刚才就睡在孕妇枕里。
再环顾四周,何止是凭空多出来的小床——衣柜处还多了一个实木的小婴儿衣架,半背衫也有,连体衣也有,小帽子小袜子,口水巾挂得满满登登。
朝着光源处看去,外头客厅里也大变样了,沙发换了新的罩子,餐桌上不仅摆着自已送高庭的那束花,还多了更多的鲜花和气球。
甚至还有婴幼儿玩具礼盒。
这俨然是将整个家里都变成婴儿房了!
她默默拿起礼盒,没来得及拆,只觉得好不真实,早上出门的时候家里还不是这样的呀?
看一眼手机,这才六点多,一个半小时前,自已和高庭还在采摘园呢,怎么一下子家里就大变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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