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狞笑着收紧长鞭,倒钩深深扎进皮肉。
“看来你是想去寒狱尝尝鲜了。”
听到“寒狱”二字。
巷道里其他正在劳作的矿工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是矿山最可怕的惩罚——深入地下千丈的冰窟。
进去的人从没有活着出来的先例。
鞭子如暴雨般落下,中年人在地上翻滚哀嚎。
每一鞭都带起细碎的血肉。
在岩壁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有矿工不忍地别过头。
却不敢停下手中的劳作。
终于,在一声特别沉重的抽打后。
中年人彻底不动了。
他的身体蜷缩在血泊中。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青年监工喘着粗气收起长鞭。
靴尖踢了踢瘫软的身体:“装死?给我起来!”
就在这时,血泊中的人忽然发出呻吟般的声音。
“我……我是天刀……天刀尊者……你……你不能”
巷道里陷入死寂。
连其他矿镐敲击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青年监工愣了片刻。
突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
“尊者?就你?连主宰都不是的家伙”
他弯腰凑近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哪个尊者会像条野狗一样趴在这里?嗯?”
他用鞭柄抬起中年人的下巴。
声音里满是讥讽。
“你要是尊者,老子就是造物了!”
周围的矿工们发出压抑的窃笑。
但笑声中透着说不出的悲凉。
“妈的!”
青年监工啐了一口,靴子碾过地上的积水。
“这条通道百万年了一直封印着,除了十几年前的一次异动,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如今居然还有人能强行飞升上来。本以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结果……”
他嗤笑着。
挑着刀尊者低垂的头颅。
“却是个连矿石都敲不下来的废物!”
“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