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堂堂正正稳步推进,一路攻城拔寨。”
“又得死多少人?”
邓肯用得是奇兵,或者说叫直捣黄龙,闪电战法,就是不断地推进推进再推进,一直打到南京城,擒了南唐的李煜,迫使整个南唐投降。
长江决堤是他失算了,他低估了一些人的道德底线。
“说这么多。”
“还不是打得一败涂地,若是我有维度空间的权柄,何至于如此?”三尸满脸嘲弄的笑容。
邓肯缓缓抬头,凝视着眼前的三尸,平静道:“第一,我没有一败涂地。”
“第二,你真的很像以前的我,一个喷人从没服输过的键盘侠。”
键盘侠此言一出,眼前的三尸瞬间气得红温了,怒声道:“放屁!”
“你才是键盘侠!”
邓肯笑而不语,只是凝视着眼前气急败坏的三尸,缓缓道:“我这一路走来经历的一切,你尽皆知晓。”
“你扪心自问,若是由你来,真的就能比我做得更好吗?”
“别忘了。”
“你只是曾经的我。”
邓肯缓缓起身,背对着眼前的三尸,平静道:“我从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普通人,一刀一枪杀到了万王之王的位置。”
“虽然有维度空间的权柄加持,但哪一次不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
“你嫉妒如今的我。”
“却忘了当初我是如何单骑冲阵的,又是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虽然成就我的确实是维度空间的位格,但我这一路走来可不是在打游戏,我流的血,受的伤,不计其数。”
邓肯转头俯视着眼前神色惊惧的三尸,沉声道:“要不然的话。”
“你为什么不敢面对我?”
“为什么要躲起来?”
“为什么会趁着我突破心境不稳的时候冒出来?”
“看着我的眼睛!”
“回答我!”
三尸一时间被邓肯的气势所震慑,神色越发惊惧,它是最清楚邓肯是怎么一路杀出来的人,维度空间的权柄成就了邓肯不假,但是他曾以一己之力杀穿整个欧洲也是真的。
便是一个普通人,这么一路尸山血海走过来,也早已经发生蜕变了。
它害怕的是现在的邓肯。
邓肯叹息道:“斩去旧我见真我。”
“你是曾经的我所化作的三尸,杀死你等于杀死过去的自己。”
“你身上有太多东西像曾经的我了。”
“今日你突然现身。”
“是已经消化了樊胡子的力量?”
三尸表情惊骇,喃喃道:“你都知道?”
邓肯平静点头道:“我杀樊胡子,未夺得神性,亦未得什么神通,那时便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