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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徽拿她漂亮的大眼睛瞪我,我则满怀戏谑的迎视着她的目光。
我从她的眼球中看到了自信,不过那自信不是属于她的,而是从我的眼睛中映射在她眼睛里,然后又被我自己看到的。
“你很狂!”
“我就是这么的狂,你咬我啊?”
别的地方不好说,在国内她敢做了我,我就敢保证她绝对得拿身子当肥料养地球!
我管你是什么家族,是什么玩意儿。真正拼起命来,你一条我也一条,我下面还比你多一条,我会怵你这蹲着尿尿的?!
许久的对视后,余徽把头扭向了旁边。
很明显,她知道我不是在说大话,所以她此刻应该在琢磨,我这个敢让她咬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不开口,我也不开口,她看窗外,我则手肘撑着仪表台,明目张胆的打量她那双包裹在黑丝袜内的修长美腿。车内灯光昏暗,所以我又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这下子看的就更清楚了。这双性感的小腿,真美啊……
余徽似乎是彻底拿我没招了,右手直接搭在了一双腿上,只是这小手显然是盖不住的。于是她那张俏然的小脸蛋儿上,看起来多了几分绯红。
还会害羞,这倒让我心里猝不及防的多出了二两意外。
“陈锋,你会不会是邹梅生的私生子?”
将目光从美腿挪到了她那张魅惑冷艳的脸蛋儿上,我开口道:“你是私生女。”
她说我是私生子,我自然说她是私生女,这就跟她说要襙我爸,我一定会先襙她是一样的道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就是这么回事。
只是,我没想到这话反而让我随后有了些小意外。
“我就是私生女,那又怎样?”
我微愣,这让我想起了著名女作家流氓燕的一句话——
有人说我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婊子我当,牌坊我也要。您最多骂我不要脸,那我告诉您,脸我也要!
虽然行为不同,但这种勇于承认的精神,倒是有那么三分的本质相似。
“怎么,觉得很奇怪,觉得我不像是私生女?”
余徽对我发问,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她继续开口道:“我从来不以这个身份为耻,一个身份而已,我依然是我!”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就不用特地跟我声明了。”
余徽扭头望向我,目光冷冽,如冰如刀,“是吗?”
我直接反问,“不是吗?”
她再度追问,“是吗?”
“肯定是啊,你都改名叫多余的人了,还能不是?”
我话刚说完,余徽把手往身后一抄,也没看明白塞哪了,反正抽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枪,而那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住了我的额头。
“下车,跪地,道歉!”
这个小娘皮,看来鼓囊囊的裤衩子里揣着的不仅仅是卫生巾,还有那么二两三分的霸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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