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脑瓜子嗡嗡的、带着轻微耳鸣,竟也听清了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她不敢回头,就在身后那泥土气息逼迫而来之际,“嗷唠”一嗓子,对着门缝就开喊:“救命啊!!!啊!!!别强奸我!我有狂犬病!”
这招,是大恋姐曾当笑话似的教给众姐妹的,她教给大家若是去东南亚国家旅行,务必揣一份比狂犬病传染性更强的假证明。
比如HIV(+)。
“瞎喊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哪儿学的瞎话!”
嗯?
是她哥的声音。
是啊,这大院儿但凡进来只蟑螂都得被门卫盘问半天,哪可能进来贼。
司恋反应过来立即回头,心还绑绑乱跳着,皱眉不乐意:“你是不是被小T传染疯病了啊哥!大半夜的回家干嘛不开灯啊?!”
司贯行拨开她就要重新穿上那双沾满土的大头皮鞋,没好气道:“偷东西开什么灯。”
司恋疑惑打量,就在她哥手上看见个枣红色的小本本。
立即惊诧大于八卦:“我天!你竟敢偷户口本儿?!这就是你的解决方式?你疯了吗我嘀哥!”
司贯行穿好鞋,拧开安全锁、才去压门把手,惜字如金丢了句:“你就等着看好不好使就完了。”
说完,就唰一下携赃物潜逃了。
只留司恋一脸错愕,还在消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疯了疯了,这全国排名前三的东北第一听话好青年竟为了爱情,干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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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因着那场大乱子过的颠簸而漫长。
日出后,正式开启周六。
休息日,小T睡到中午才醒。
下午跟妈妈说好要一起去护肤,她只刷了个牙就要下楼觅食。
结果刚推开自己公主屋的房门,就听楼下一阵热闹。
说笑声似是从厨房那边传来,聊的都是关于食材、烹饪方法之类。
若是家里来了客人,妈妈一准儿会叫醒她、并提醒她打扮得体再下楼。
什么都没听说,估摸着就是妈妈和家里阿姨、厨师在一起准备午饭。
没什么好值得精致得体的。
她没多想,穿着睡衣便下楼。
自打和司恋住一块儿,小T跟着她培养了不少养生小妙招。
比如晨起空腹一杯蜂蜜水。
虽已时至中午,但毕竟也是刚醒。
小T再次没多想,穿着睡衣便行至厨房。
结果她打着哈欠挪蹭溜达过去,刚一拐弯儿,就见到一个值得她得体的、得体身影。
男人穿着衬衫西裤,袖子挽至手肘,正站在岛台前弯腰处理食材。
明明那般专注,头顶却似是长了眼睛。
司贯行手上动作微微一顿,就唰地一抬头。
随之起身,定定看着她,表情严肃得像新闻联播主持人。
好似下一秒,就要一本正经地播报稿子——
国外比较乱套,成天勾心斗角,闹完金融危机,又要弹劾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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