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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策与那兵士二人虽然受辱,但总算能够顺利进入龙德城,不免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纵然之前听王鹤的话外之音明显是说这龙德城中官官相护,王鹤根本就不怕自己告发。
但又一想这来也来了,总不能试也不试就仅凭王鹤几句话打道回府吧。
二人凭着鹿符进得城门,低头匆匆来到县衙门口,高云策用上吃奶的劲使劲敲打着县衙的大门。
“哐哐哐。”
高云策将一天来的屈辱都发泄给了县衙大门。
“谁啊!不要命了吗?深更半夜敲什么敲,有事明日再来!”好半天终于有人在门里答话。
高云策哪里敢让门内的人再回去,赶忙又对着大门一阵拳打脚踢,
“咣咣咣!”
大门被震的嗡嗡作响,半个龙德城的狗也惊的吠了起来。
“哗”,
大门终于打开,里面出来了十名穿着短袄的衙役,为首一人一脸凶相,对着高云策吼道:
“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吗?看我砍了你的手,让你再敲门。”说罢就要抽出腰中的短刀。
高云策忙道:“且慢,我有鹿符在此。”
说完赶紧从包袱里面拿出鹿符和信,递给衙役说道:
“我乃原州戍边大夫樗里骅帐下军士,有急事禀报县令大人,烦劳速速通报。”
那衙役闻言这才转了凶性,将腰刀放了回去,伸手接过鹿符看了一眼真伪后又还给高云策,拿着书信转身进入县衙之中。
高云策与军士二人在县衙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眼看都过了子时,才终于看见那衙役无精打采慢吞吞走了出来。
高云策连忙上前,对衙役拱手道:“这位大哥,县令怎讲?”
那衙役对高云策道:“县令大人已知你等的诉求,只是这连日来像你们这样的更戍军士所犯的案子太多,今日天色太晚,县令着我明日一早便将案子转到县尉处,你等先回吧。”
高云策一听拉着正要转身回去的衙役道:“这位大哥,我等是苦主,不是作案的更戍军士,怎地转去县尉处,可否通融让我进去向县令大人报明详委。”
那衙役一听便瞪大了眼睛:“你意思是说我没有向县令大人据实禀报吗?这大半夜的,给你们入报是看在你们戍边辛苦的份上,要是寻常百姓,早就一刀砍了你的鸟舌,让你再聒噪。”
高云策忍着辱骂,忙道:“衙役大哥,别误会,只是事关我戍边百余将士生死,还望衙役大哥通融。”
“天天都有人这么说,要是天天通融,这碗饭我还吃不吃了。
你戍边将士生死关我何事?滚!”那衙役一把将高云策手拨开,就要进门而去。
正在这时,这衙役突然看见十几人从远处奔跑而来,当前一人急道:“快去禀报县令大人,县丞王大人到。”
这衙役一听大半夜的县丞来此,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便赶忙命人打开大门迎了上去,向着大步流星行来的众人当中那位体态微胖的老者就要参拜,却没想到被那老者一脚踢开:“滚开,孙大人可在府中。”
衙役连忙爬起来,跟在后面恭声说道:“回王大人,孙大人在府内。”
众人边说边蜂拥进入衙内。
高云策和兵士见此情形也是面面相觑,看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自己记得樗里骅嘱咐,如果县令不见自己,将书信呈上回营即可。
所以两人也无可奈何的转身出城而去。
县衙内此刻灯火通明,县令孙玉才原本看了樗里骅诉状之后头大如斗,他也明白这八成是县丞王鹳和王鹤故意为之。
但他虽然比王鹳官高一级,但实际王家在原州攀上赵之泽后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取而代之也是迟早的事情。
自己这个县令当的也是战战兢兢,遇上这种事情躲都来不及,哪敢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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