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打造了完整的物流体系,全方面碾压的红北物流。
越了解,他越绝望。
如果红北物流先活下来,就必须学习改变。
可那需要巨量资金。
有这些钱,还不如重新成立物流公司。
总之,这是降维打击。
钱书轩越听越心惊,脸上流露出惊骇的神色。
“卧槽,你不早说。”
“人家这些手段拿出来,咱们就输了。”
“这徐凡了不得啊!
一直在藏拙,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这手段、这措施,这才叫做生意。”
“就凭你这蠢猪,还想和人家作对,连我都不一定能招架住。”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钱书轩浸淫商场多年,一听汇报就知道大概。
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失态。
早知道他有这种能耐,就应该找机会弄死。
钱书轩站起身,眼神闪动。
最高端的商战,往往最朴实无华。
偷发财树、砸关公像、扎小人,是常规操作。
最直接、最有用的办法,是搞死对方创业人。
解决不了麻烦,那就解决麻烦制造者。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又被压下。
徐凡不是普通创业者,而是徐家独子。
如果用暗杀的手段,接下来双方都会没底线,谁都活不了。
“老板,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鸣雷试探性问道。
“抄袭,他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不要在乎钱,我这次跟定了。”
钱书轩狠狠捏起拳头。
“他徐家想从我嘴里抢食,要崩掉满嘴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