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强调一点,从今天开始,到改制工作结束期间,任何管理岗位的人员调配、升降,权限只在工作领导小组。
当然,根据工作需要,领导小组可能授权到某级总分行班子,对其下辖的管理人员进行任免、调配。
但一是要被授权、二是要报工作领导小组核准才能生效。
就是说,从今天起,冻结市商行、市农商行的一切人事动议、任免权。”
台下的人又是暗叹,闻秀才这是把大家的用权通道给堵的死死的呀?改制工作固然会风起云涌、险象环生,但是里面就有许多的市权的“机会”
呀。
能浑水摸鱼的事肯定有不少,可是特马的这闻秀才,鬼精鬼精的,不给人机会呀。
闻哲再伸出右无名指,说:
“第三个不准,从今天开始,除了正常的、市政府核准的工资、福利之外,不准发放其他的任何钱或实物。
违反的,按私设‘小金库’论处。
从今天起,两家行的财务费用,除了运营费用、正常工资福利外,一律冻结。”
龙启泽瞟了一眼闻哲,心想,想不到闻哲的思路滴水不漏呀。
这“三个不准”
,等于是把两家银行有权人的路给封的死死的了。
而且,第三条封住费用权,不但将银行领导的权限约束住了,而且连外面的“人情”
也给堵住了。
他很清楚,有的机关或者企业上的“有权人”
,银行需要他们的支持,就会通过一些渠道,给他们出一些个人的费用。
龙启泽是闻哲初任副市长时的协助其工作的副秘书长,因为在一些重大工作中,不配合闻哲而站队魏敬武,闻哲虽然没有提出调整,但一直“冷藏”
了他,几乎边缘到没有存在感了。
在闻哲分管的工作上,影响力还不如梅江涛。
如果今天的会议不是需要他的角色,估计闻哲都必得理他。
他不禁感到后悔和后怕。
咬人的狗不叫,这闻秀才还真是得罪不起!
要想办法,尽量、尽快的缓和同他的关系。
闻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停顿片刻,似乎是在让大家把他的“三个不准”
记录完整。
看到大家停下笔,手里还是握着笔,抬头看自己,像上课的学生一样,闻哲才说:
“我说的关于‘四个必须’,一是必须保持改制期间银行日常运营的正常、安全、有序。
不能出任何重大风险。
这一点,裘启微理事长、曹玉国理事长是第一责任人,出了问题就找你们。
同时,两家行的总行领导班子,是第一首问责任人。
出了问题,除了理事长,按出风险问题的业务口径,谁分管谁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