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城的许多白手套是有好多身份的,只要离境,鬼影子也找不到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李家全、杨诚光到元知韵,有着某种联系?”
“过去看不出,但元知韵的归还投资人的钱,可能是又在哪套到一笔大钱!
毕竟讲义气还是要靠实力的,何况元行长这样跑路,事先已经扔了很多钱给自己找好后路的。”
闻哲一笑,说:
“我听你的话,好像一点也不讨厌她。”
“呵,我凭什么讨厌人家。
她一个挺能干的支行行长,走到这一步肯定有她自己的问题、也有她自己的苦衷了。
噢,我说如果假如、假如呵,你同她结了婚,是不是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
“扯淡!
这哪跟哪的事?”
“哈哈,人家只是说假如呀。
你想想,你的才华与官运,加上元行长的机敏与交际能力,真真是天作之合呀。
你不知道,长宁分行的员工私下都是这么说的,大家可惜了哩。
其实,元行长在分行还是很让人尊重的。
谁曾想,她能爆一个惊雷。”
闻哲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方惠淑语气中有些悲悯的说:
“也许这是许多要强的女人的悲哀吧?与心爱的人不能花好月圆,又死撑着面子,更何况不幸福的婚姻缠身,工作上又绝对是个女强人,就是个仙女也会崩溃呀。”
闻哲心中一疼,说不清是对元知韵、还是方惠淑。
“小方,你没有考虑过重新回到长宁来工作、生活吗?”
方惠淑的语气淡然了,说:
“要是星云项目落户在扶云,可能会去做实地考察吧。
其他的可能性就没有了。”
闻哲的心一堵,刚想说什么,方惠淑又说:
“好了,我要忙了,没事挂了。”
就径直挂了电话。
闻哲望着手机,愈发感觉在鹏城方惠淑家里的一切,像梦一样。
这时,梅江涛敲门进来,说:
“闻市长,大维打电话说,您父母已经接到了,送到八号楼去了。
您看吃饭怎么安排?”
闻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