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央开口劝道:“魏大人,女儿家是要娇养的!魏姑娘不过一时不察,你也不能说打就打。孩子大了,脸面总要给的。”
魏良弯着腰呐呐称是。
他打了女儿,心里也很痛。
见宋谨央打圆场,立刻让魏盈盈向宋谨央道谢。
魏盈盈悲愤至极。
自己平白挨了打,竟然还要感谢施暴者?
她再也忍不住,哭着调头就跑。
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脚绊了一下,整个人扑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头上的发簪散了一地,耳边传来低低的嗤笑声。
“她也有今日,一个假公主,见到真公主就现了原形。”
“可不就是?平日里趾高气昂,今日的鼻孔怎么不朝天了?”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大公主来的真及时,教她怎么做人。”
……
魏盈盈当众出了丑,羞愤欲死。
几次想爬起来,不是被衣袖绊倒,就是裙子太长,裹了脚。
终于,在下人的帮助下起了身。
披头散发地跑了出去。
这副狼狈的模样,全都被人看了去。
魏良气得眼前阵阵发黑。
母女俩全是上不得台面的蠢货。
一场迎接宴,虽然有些不合适的小插曲,总体十分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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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谨央在北疆的生活,同在京城没有区别。
向往中的骑马、射箭,因为孩子的到来,无法实现。
不过,崔寻鹤为了解她馋,将府里的空地利用起来,做了一个小型跑马场。
宋谨央虽然不能骑马,但能看旁人骑,也能解一解馋。
素秋几个笑话宋谨央,说驸马和皇上一样,就晓得宠她。
说笑间,管家呈了封信给她。
竟是金秀秀写来的。
拿到信的一刹那间,宋谨央心突的一跳。
她想起来,自己已有很久,没能收到父皇的信了。
连曹路也未写来只言片语。
她赶紧拆开信一看,是一道平仄工整的小诗。
小诗无病呻吟,像是美景当前的感慨,又像是安于当下的满足。
但宋谨央见到信的一瞬间,脸色倏然泛白。
父皇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