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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致歉
秦臆博盯着讲台上周老师晃悠的试卷,手指在课桌下把校服衣角搓成了麻花。
那张印着鲜红“16分”的纸像枚定时炸弹,在全班目光里滋滋冒火星。
“秦臆博,你试卷没写名。”周老师的粉笔头精准点在他桌角,
“老师,你咋知道是我的试卷没写名儿?”
“全班就一份16分,很难猜吗?”
哄笑声像决堤的洪水,杨宇辰趴在桌上捶得桌子咚咚响。
秦臆博感觉血“唰”地涌上头顶,耳尖烫得能煎鸡蛋。
她偷瞄前桌刘玉宁——那家伙正埋头转笔,肩膀抖得像筛糠,草稿纸上画着两个哭脸小人,配字“难兄难弟”。
“老师你别再说了……”他的声音细若蚊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周小测验他抄了刘玉宁的答案,明明看对方卷子写得满满当当,怎么自已就成了全班唯一两位数?
“但确实有进步。”周老师突然话锋一转,举起另一份试卷,“从倒数第一到倒数第二,恭喜你超过了刘玉宁!”
“谁是刘玉宁?”后排传来陌生的喊声。刘玉宁猛地抬头,看见新来的同学——秦臆博正茫然用眼神满教室扫荡。
刘玉宁“腾”地站起来,脸比试卷上的红叉还红:“我!倒数第一那个!”
午休时,刘玉宁把保温杯往桌上一磕,震得秦臆博卷子上的“16”都在晃:“秦臆博,我敬你一杯!”
“敬我啥?”秦臆博有气无力地扒拉着冷掉的盒饭,额头上的皱巴的几条痕表达了自已的满腹疑惑。
“我把试卷给你抄了,你才考倒数第二!”刘玉宁拍着她的肩,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你这脑回路,也算是学渣界的清流!”
秦臆博的筷子“啪”地掉在饭盒里。她想起考试时抄刘玉宁答案的场景:对方写满三大页的解答,自已工工整整描下来,连涂鸦的小表情都没放过。现在想来,那些“解答”怕不是刘玉宁编的段子?
“你也不要再说了!”秦臆博抓起书包想砸人,却被刘玉宁灵活躲开。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桌上,她突然发现刘玉宁的草稿纸边缘写着:“选择题全蒙C,结果正确答案全是B”——原来这货比她还离谱。
数学课正讲到函数,秦臆博偷偷给刘玉宁递纸条:“第一题选啥?”
“对不起,刚才跟你说话了!”刘玉宁突然站起来,冲着老师鞠躬。
全班哄笑中,秦臆博看见老师手里举着部亮屏的手机——界面停在他刚发的“选C吗”。
“秦臆博!”老师的声音像冰锥,“你都学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玩手机?”
“不、不是我的……”她慌忙摆手,却看见周焕默默举起手:“老师,是我的手机,她帮我看时间。”
手机在老师手里晃悠,电量条红得刺眼。秦臆博盯着刘玉宁袖口露出的卡通手表,突然想起昨天这货说“手机没电了借我抄答案”——合着是拿他当挡箭牌?
“周焕啊,你平时学习累了,玩会手机放松一下,对脑子好,应该的哈”老师立马换副嘴脸,嘴角都咧到耳根了,留下满室寂静。
秦臆博瘫在座位上,听见周焕压低声音:“秦臆博,你下次玩手机小心点儿,或者玩的时候告我一声,我给你看着点儿”
周焕偷偷瞄了秦臆博,害怕他会拒绝自已。
“好嘞,不亏是我秦臆博的好同桌!”秦臆博傲娇的脸上,笑意堆满了。
她扭头瞪过去,却看见刘玉宁嘴角沾着辣条碎屑,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
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课桌上,秦臆博突然觉得,这16分的狼狈和手机被缴的倒霉,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办公室门口,刘玉宁塞给她半袋辣条:“别耷拉着脸,我上次考12分,老师让我抄卷子二十遍呢。”
秦臆博咬着辣条,辣得直吸气,却忍不住笑了。她想起周焕刚才替他背锅时挺直的小身板,想起对方草稿纸上画的加油小人,突然觉得奥班的“吊车尾”也没那么孤单。
“下次考试,”她抹了把辣出来的眼泪,“咱各蒙各的,谁抄谁是小狗!”
“成交!”刘玉宁跟她击掌,辣条碎屑撒了一地。
夕阳透过走廊窗户,把两个女娃子的影子拉得老长。
秦臆博看着刘玉宁裤兜里露出的试卷角——那上面“刘玉宁”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却比他抄来的16分更像个样。
她突然觉得,就算永远考倒数,只要身边有这个愿意一起背锅的“难兄难弟”,奥班的日子好像也能辣出点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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