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摇头,
“街谈巷语,道听途说之语,也能为说?”
“荒谬至极。”
墨翟却不这么想,他的墨家向来主张为平民发声,因此反而对小说家的教义十分感兴趣。
“道友言过了。”
“治国之法可为一道,耕作锻造可为一道,街谈巷语如何不能成为一家学说?”
孔丘面色肃然,言辞犀利。
“荒谬!”
“一家学说需能安邦定国,教化生民,小说家卑贱之道,以市井粗鄙言论为学说,着实是荒谬无比。”
“能有何用,难不成为人解闷不成?”
“哈!”
其他人闻言,
也是纷纷点头,觉得有道理。
“是极!”
“此等不入流之说,也配与我等为伍,真是令人不耻。”
“学说理应以治国安邦为本,小说家却以平民粗鄙之事入道,难道那些平民还懂治国不成?”
“我看此局昆仑家必胜,小说家不足为虑。”
在他们看来,
他们的学说都是高大上的,阳春白雪的,对于粗鄙不入流的小说家,当然有鄙视的资格。
况且,
不踩你一脚,
怎么彰显我的高贵。
听着众人的嘲讽之语,左丘明气愤不已,想要帮罗宣说话,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最终,
只能冷哼一声道。
“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李耳轻抚胡须,
指点江山,做出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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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家餐霞饮露,清净自然,颇有我道家几分真韵,小说家市井粗鄙之语,岂能胜之?”
孔丘颔首道:
“小说家不过卑贱小道,难与昆仑家相比。”
慧远笑眯眯的道:
“庄周道友虽有天资,却没用对地方,实在是可惜,不如投入我释家,共参佛法,来日必证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