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个精,岂不省事。”
容止眼皮跳了跳,笑容僵在了嘴角。
她对他本就不信任,早知道就不该跟她说那样模棱两可的话。
这下,麻烦大了。
他拿过吹风机,准备把发梢再给她吹一下。
气愤难耐的桑榆晚猛地站了起来。
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桑榆晚顿时眼冒金星,脑子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容止手中的吹风机,掉在了地毯上。
过了几分钟,两人才缓过来。
桑榆晚瞪着容止,“让开。”
容止眼帘微垂,低低说了一句,“我没法捐精。”
“为什么?”
桑榆晚脱口而出,问完,脸色通红。
容止又一次把她打横抱起,缓缓开口,“你说为什么?”
桑榆晚心慌,“你要干什么?”
容止勾唇,“要孩子。”
桑榆晚狠狠掐他的手臂,“你赶紧给我滚。”
容止任由她乱掐,脸色依然平静。
“容止!”
桑榆晚气得脸色发烫。
“嗯。”
容止语调不惊。
他把她放在床上,倾身,附耳说了一句,“滚床单?”
桑榆晚一噎,想死的心都有了。
浮沉跌宕。
桑榆晚被热浪袭得渐渐失去了理智……
那张原本属于她和薄行止的婚床,最后成了她和容止沉沦的深渊。
容止精力旺盛,桑榆晚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浮浮沉沉,最后累得不行,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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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