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焦坤推开铁门,大步迈出了jǐng局。
咔咔。
咔咔。
除背靠的jǐng局大门,剩余三面皆是在他踏出大门的那一刻,抬起了漆黑yīn冷的枪械。
那一道道幽冷的枪口对准焦坤,只需要一秒钟,便能将他打成一滩肉泥。
空间并不大的jǐng局门口,占满了荷枪实弹的军人,在焦坤周围,亦是占满了手握枪械的jǐng员,可两者气势根本不可同rì而语。
焦坤沒做声,更沒做出多余的动作,他知道,自己在此刻做出任何一个动作,都极有可能将压抑到喘息困难的气氛彻底点燃。
他在看,看对面那数百军人。
他在想,想对面那数百军人是谁的人。
想完之后,他接着看,,但这一次,他不是看前方,而是看天空。
嘟嘟嘟嘟,。
漆黑的天空之上,几架军用直升机如老鹰般來回盘旋,而那忽明忽暗的信号灯,更宛若鹰隼般直入焦坤心脏。
连直升机都用上了,焦坤只感觉嘴巴一阵发苦,如同吃了黄连。
“头儿,怎么办。”
焦坤的身后,一名跟了他十年的心腹语调忐忑不安地问道。
跟焦坤的这些年,这名心腹见过不少世面,但像今晚这种大场面,他还真沒见过,不止沒见过,连想,都不曾想过自己会碰上。
jǐng界系统的人碰上军方系统,这绝对不是一场对等的对峙。
而之所以发生这种状况,在这名心腹看來,跟关押在jǐng局里的那名拥有秘密军人证件的年轻人存在极大牵连。
“凉拌。”素來严厉的焦坤忍不住吐槽。
“,。”
心腹觉得,今儿这事搞不定了。
若搞的定,头儿必然义正言辞,然后狠狠地发挥一下官威。
只有搞不定,头儿才会泄气地选择凉拌。
下一秒,在心腹还沒回过神的时候,焦坤往前踏出一步。
这是沉重的一步。
当他踏出这一步时,前方那一把把军用枪械死死咬住焦坤,并在同一时间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咔咔咔。
“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