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
石宽已经很久没有干过活了,不累是假的,但是在文贤莺面前,怎么能说累。他挥手到文贤莺身后,抓住那屁股团。
“这点活也说累,还算不算男人啊。”
文贤莺没有把石宽的手打开,只是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过去。
“不累就不累,非得摸我的屁股才算不累,才算是男人吗?”
“呵呵呵……谁叫你的屁股好摸啊。”
石宽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要摸文贤莺的屁股,可能还真的是好摸。
“我也摸你的。”
文贤莺不是生气,夫妻俩的感情到了这种程度,也需要一些假装的斗气。
“我是摸你,你却是在掐我。”
“你冤枉我,我没有掐,只是指甲长了一点,碰到了而已。”
“还说是碰到的,你都这样子了。”
“啊,痛。”
“……”
大马灯在脚边晃来晃去,两人的身影被投放的大大的,大过了整个夜空。在这深秋的夜晚,鸣叫的虫儿都没有他们两个快乐。
在赵寡妇家里,赵寡妇躺在床上,看柱子洗好澡,穿着个宽松的大裤衩过来,悠悠问道:
“冬生跟文贤贵了,是不是有出息呀?”
石大辉已经睡着了,柱子过来把赵寡妇往里挤了挤,也躺了下来。
“你说贤贵都让冬生跟着,石宽怎么就不让冬生跟。”
“冬生是什么鬼样,你还不知道啊,石宽能带他吗?”
冬生跟了文贤贵,赵寡妇并没有太高兴,她侧着身子,环抱住石大辉,就要睡去。
“什么鬼样啊,贤贵都能看得起,他怎么就不能带了?”
柱子心里是有气的,文贤贵不带冬生,这股气他还生不出来,文贤贵带冬生了,他就觉得石宽根本没有把他当兄弟。
柱子这么一说,赵寡妇也觉得有点那个意思,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把屁股晃了一下,叹气道:
“唉,睡觉吧,夜深了。”
“睡什么,我这气不消,能睡得了吗?”
柱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赵寡妇那软趴趴的屁股上,还把那裤衩扯了下去。
“你不觉得累呀?”
赵寡妇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转身过来,爬了上去。
男人啊,就得哄,有气了要帮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