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江绵绵,她说工作上的事情寻求帮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当邵沉亦知道江绵绵来找自己,急匆匆跑过去却看到她一脸笑容的指了指桌岸上一摞文件的时候,他心里还蛮复杂的。
但复杂又怎么样呢,刚从自己公司累死累活回来的邵沉亦,知道江绵绵的意图之后,只能脱掉西装外套认命干呗。
所以就造成了书房里一副温馨又奇特的景象。
一个少女窝在沙发看漫画看杂志吃着水果玩玩游戏,男人则是一丝不苟在桌案前看文件。
他在工作之前问过她,“你把公司的机密给我看,就不怕啊?”
本是以为这个小家伙没有想到这一层,但结果她却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说:“我不给你看,你不也掌握的七七八八嘛。”
邵沉亦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是的话,她应该不会高兴吧。
可她怎么知道的?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她反过来变成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江绵绵倾身压在桌子看着对面的邵沉亦。
她笑的像是偷了腥的小狐狸,但她不知道的是,倾身的动作让本来就有些大的领口就这么敞开了,然后那白雪的面团就晃荡在男人眼前。
他呼吸一窒,眸色瞬暗。
虽然这个动作是无意,但她也不傻,马上就察觉了不对,低头一看,好嘛,自己是给主动掉福利了,她撇嘴,站直,“流氓。”
低低一句嘀咕,声音却是打在某男的心弦上。
他急促的微微压了腿,掩饰了那一方的尴尬,然后一声叹息,“因为我已经有五个月没有碰你了。”
现在想来,江绵绵怀孕是有征兆的,她自己也早就知道,所以才在那个时候开始尽量避免他的碰触,再加上事故发生后的岁月,他当然“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