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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撕心裂肺的前期,缓过劲的小梨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慢慢能感受到几分融进血液的欢愉。
她瞥了一眼被自己咬破的肩膀,莫名有些内疚,“咬出血了。”
“随便咬,咬烂都没事。”他正在兴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她,“小穴紧紧地吸着我,好爽。”
明明不是愣头青的年纪,但他浑身上下充满干劲,也许是因为睡在身下的人是她,也许是为了早泄找回场子,他卯足了劲想让她体验到性爱的美好。
腰腹律动的速度由慢至快,从半根插进到整根没入,完全放松的小穴在无形中减弱了第一次的痛楚。
抽插的水声粘糊又淫乱,宛如铁棒在小溪中疯狂搅动,碰撞出的性爱音符听得她面红耳赤。
“还疼么?”
他见她哭声小了,吻了吻她的睫毛,动作渐缓下来,每一次进出的触感格外明晰。
塞满时遏制呼吸,抽离时空虚的瘙痒,令她又爱又怕,欲罢不能。
“没那么疼了。”她盯着他被情欲灌满的深瞳,很诚实的说出感受,“胀胀的,很酸很麻。”
贺洵爱死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搂着她的腰微微往上提,调整姿势过后性器插的更深。
他低头咬住乳尖,吃奶似的又啜又舔,肏干的力度倏地变得凶狠,双手拖着肉臀放在腿上,她被撞得整个人弹跳起来。
半湿的发潇洒的甩在脑后,犹如雨滴浇湿的水草随风荡漾。
这一刻,她清晰的看见完成终极蜕变后的自己,和喜欢的人一起在极乐世界里尽情释放。
她瞳孔泛起炙热的亮光,疯了似的亲吻他,学着他取悦自己的样子舔他的耳垂,用力咬住,吸红吸麻。
“嗯呃——操——”
他低吼着骂出声,不是骂她,是骂不禁撩的自己。
她随随便便的撩拨便能让他产生喷射的欲望,甚至很想射进她身体里,想烫得她哭兮兮的尖叫,想到这里,他忽然发了狠的高频暴击,“啪啪”声激烈的刺人耳膜。
小梨有些吃不下,感觉身体快要撕裂开,涩生生地往上躲。
贺洵死死按住她的肩,不间断的连干了上百下,逼着她从胆怯到适应,最后搂着他在耳边呻吟,“唔嗯那里酥酥麻麻好舒服的”
“小梨宝比你听话多了,它知道哥哥喜欢,一边吸我一边流水。”他眸底被一片暗红覆盖,“宝宝,床单上全是你喷的甜汁,一定很美味。”
小梨埋在他颈边,小脸羞得通红,“原来做爱这么好。”
实际的痛苦时间比预想中要短,她进入状态很快,爱上这种水乳交融的亲密感,有种合而为一的奇妙。
“以后我们天天做好不好?”贺洵沉着嗓。
她轻轻眨眼:“可是纵欲对身体不好。”
他闻言声大笑,身体下压把她放回床上,这次换成侧身后入,比正面插的更深,可以顶到深处的敏感点。
绕到胸前的大手粗暴的抓住一侧奶,揉胸的频率和撞击的速度逐渐持平,他低头看着交叉的双腿夹住饱满的小穴,翘起屁股给他肏。
床头灯淡淡的光照拂两人的交合处,粗壮赤红的肉器在操干时不断胀大,残暴的挤压淡红色的穴瓣,透明淫液均匀包裹器身,夹杂着殷红血丝,一股道不明的热血撞进他的胸口。
贺洵搂着她的腰抱进怀里,湿吻落在后颈,细细舔她的肩膀,最后在那朵玫瑰花上流连忘返。
“唔——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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