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在意的人,那个叫白惜的男孩,是她藏在心底的软肋。
从那之后,林小梦像变了个人。
她不再主动找思涵玩,不再缠着她玩游戏,连聚会都不怎么出现了。
思涵告诉自已,这正好,她可以放下这段还没开始就注定无果的暗恋。
她重新开始自已的生活,换女友、泡夜店,像从前一样放肆。
可每次在人群中瞥到栗色长发,她的心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漏一拍,像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她以为自已已经忘了林小梦,直到那天在酒吧看到高凡逼她喝酒。
林小梦站在吧台前,栗色长发散乱,眼中闪着倔强却掩不住的慌乱。
那瓶伏特加像一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高凡的笑恶毒得像毒蛇,周围的人像看戏一样起哄,她此刻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倔强得让人心疼。
思涵的心猛地一缩,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住。
她本可以转身离开,这不关她的事,林小梦和高凡的恩怨她没必要掺和。
可看到林小梦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
她推开人群,走了过去,声音冷得像刀子:“高凡,连女人都计较?真够没出息的。”
她夺过那瓶伏特加,仰头灌下,酒液灼烧着喉咙,像在烧掉她心底的理智。
半分钟后,她将空瓶砸在桌上,目光直刺高凡,像在宣战。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这么做,只知道她不想看到林小梦低头,不想看到那双眼睛失去光。
林小梦呆呆地看着她,眼中闪着复杂的光,像在重新认识她。
思涵转头,冲她勾了勾唇,语气轻佻却带着真诚:“我喜欢好看的人,无论男女。
你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让你被这群垃圾欺负。”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替你解围可不是白做的。
要谢我,亲我一个,怎么样?”
她本以为林小梦会拒绝,或者翻个白眼骂她神经病。
可林小梦的眼神晃了一下,像在回忆什么。
她想起思涵每次容忍她耍赖时嘴角的笑,想起她悄悄换低度酒时的小心,想起她喝下那瓶伏特加时眼底的决绝。
鬼使神差地,她踮起脚,吻了上来。
她的唇柔软,吻得大胆而果断,像在回应思涵的挑逗,也像在宣泄某种压抑的情绪。
思涵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点燃的焰火,烧得她几乎忘了呼吸。
她下意识扣住林小梦的腰,吻势加深,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掠夺。
周围的口哨声和起哄像潮水般涌来,可思涵只听得到自已的心跳。
她退开一步,拍了拍林小梦的脸颊,声音又轻又坏:“谢?亲得这么甜,不该是我谢你么?”
她潇洒地转身,背影像一阵狂风,带着未散的酒味和燥热。
可她的心却乱了,像被林小梦的吻搅成一团乱麻。
她告诉自已,这不过是一场游戏,林小梦是直女,她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
她的指尖还残留着林小梦腰间的温度,像烙印般烧得她心底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