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瘫在客厅的羊绒沙发上,小羊形状的靠垫被她攥得变形。
方才通过感官共享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金色长发汗湿地贴在额角。
玛蒂娜快步上前想搀扶,却见主人的瞳孔骤然收缩。
楼上传来木质地板受压的吱呀声,夹杂着克莱汀标志性的豪放大笑,以及奎因沉稳的脚步声。
“他们…上楼了?”
克莱尔的声音有些沙哑。
可还不等玛蒂娜回答,这位七级史诗突然触电般弓起身子。
某种熟悉的灼热感再度沿着脊椎爬升。
这次不是拍击,而是克莱汀被按在门上的触感。
是的。
这两人甚至没有进入房间里面,就在走廊上,还是姐姐主动的!
玛蒂娜看见主人指甲瞬间掐进沙发绒面,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能在旁边等待。
二楼走廊。
两人已经贴在了一起。
参谋长大人的眼里带上了平日里常见的欢呼雀跃。
身上流淌着野蛮人的血液,让她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退缩,反而会主动出击。
楼下客厅,克莱尔突然闷哼着蜷缩起来。
玛蒂娜清晰地看到主人白皙脖颈泛起红晕。
那是某个不靠谱的姐姐故意加重身体压迫感所带来的后果。
以前都是靠着感官共享欺负姐姐的克莱尔,这次终于尝到了苦头。
甚至姐姐还会故意加重力道,将每处细微动静都放大成感官风暴。
接下来的数个小时,对沙发上的克莱尔而言,无异于一场漫长而煎熬的刑罚。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壁炉里木柴偶尔爆裂的噼啪声,以及克莱尔压抑不住的、时而急促时而绵长的呼吸声。
她深陷在沙发里,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靠垫上,原本白皙的面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眸时而紧闭,时而猛地睁开,瞳孔深处翻涌着羞涩与愤怒。
以及一种被强行撩拨起的、难以言说的波澜。
双胞胎的感官共享,在此刻成了最精准的刑具。
楼上卧室里每一点细微的动静——
布料摩擦的窸窣。
身体重量压过床榻的吱呀。
甚至偶尔传来她姐姐克莱汀那带着磁性的低语或轻笑。
都如同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无比地透过二者的共享感官印在克莱尔的大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