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里衣上,闹的心痒,后背痒。
粗重呼吸的呼吸伴随着湿湿
热热的气息落到臂膀上,期待超过惊吓,脸上竟泛起些许红晕。
咔嚓!
楚弘捡起来掉在床榻上的匕首,收进鞘内。
“既然不想死,着匕首,就不给你留了!”
“既然跟了本太子,就老实点,要守妇道!后天出发去北安!”
把朝瑰公主娶回去当太子嫔,又吓唬一番,已经解气!
至于强人所难这种事儿,他干不出来!
话音落下,楚弘拿起自己脱的外袍子挂在胳膊上,推开门,走了!
就这么走了?
朝瑰公主将手臂从身上挪开,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既庆幸、又失望。
既然不打算碰自己,刚刚那一出,又算什么?
举目四望,屋子里面的红,显格外刺眼,重新将撕碎的衣裳穿好,又是一夜无眠。
另外一边,从朝瑰公主那里出来后,楚弘便去了徐清雅那里。
徐清雅又惊又喜又疑,只听楚弘说什么不愿强迫人之类的话,便被一把抱住。
一番颠鸾倒凤、金风玉露,自不必说。
第二日晌午,徐清雅只觉身上酸疼,再无力气。
原以为多给楚弘纳两个姬妾自己身上压力会小点,谁曾想,就算是纳了妾,楚弘还是可着她一个薅。
雷霆雨露,实实难以承受。
偏偏今日,她还要起来,接受朝瑰公主的行礼。
朝瑰公主破天荒的大早上起来请安,见徐清雅没起,竟等到晌午,而且眼圈还红红的,想来应是哭过。
想到昨天晚上本应是朝瑰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可是昨天晚上,想到这里,便不由心内一阵愧疚。
“给太子妃请安!”
朝瑰公主不情愿的行礼,身上依旧瘫软无力,内息全无,力气比普通人都要较弱。
那个楚弘,竟然在出门前,又让人给她下了一次药!
这药效,竟然——续上了!
还威胁她,若是不给徐清雅请安,就直接剁了那俩丫鬟!
“都是自家姐妹,快起来!”
徐清雅笑说道,又招呼着丫鬟拿出一个匣子作为见面礼。
朝瑰公主不情愿接下东西,行礼道谢之余,竟瞥见徐清雅脖子上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