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倒是供出他了。
面对上京官员的审问,朱老爷就装无辜。
可谁有证据?
证据都在账本上清清楚楚写着呢。
县令供他,就是污蔑。
何况朱家名声太好。
好到朱家上下,时常忘了,自己是什么烂货色。
荣狄:“属下过来时,衙门牢房那边看着是要连夜审的架势。”
“那县令看着年轻,可要去送些线索?”
魏昭:“不必。”
“这次上京派来新任职的官员都是贺诩然挑的。并非草包子,或早或晚罢了。若真查不了,也不必做父母官了。”
何况此事还涉及了巫术。
并非小事。
魏昭指腹摩挲着杯壁,触感一般。
还是姑娘的手好摸,软的没有骨头似的。
——
寝房点着灯。
魏昭忙好过去时,姑娘已经躺下了。
他洗漱一番,走到榻前。视线落在姑娘白嫩嫩的小脸上。
姑娘窝在大红被褥下,乌黑的发披散,眼儿是闭着的。
魏昭听到她的呼吸比先前稍稍急促了些。挑眉,放下幔帐,把人抱到怀里。
嗯,姑娘的身子是有些僵硬的。
装睡的虞听晚没反应。
魏昭也不急。
他的手钻过姑娘衣摆,往里探。
“这可如何是好?”
他似为难:“把你弄醒了,实在非君子所为。”
虞听晚:……
可你的手不是这样说的。
下一瞬。
“哦。”是拉长的懒散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