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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曜变天目在小日本那儿,心里不平衡嘛。”
谢智说道:“信德,给他算一算他的东西已经卖了多少?”
张信德道:“我这儿都有数,现在一共收入八百三十万了。”
关山月道:“这么多了?我要一半就好。”
谢智道:“你不后悔?我这儿顶多收20的代卖费用。”
关山月道:“叔,我心里清楚,我的古玩也只有在您这儿才能卖出好价钱。”
关山月说的不假,古玩要卖出好价钱,第一是你的收藏品本身的价值,第二你要有好的卖出渠道。
就像一件牛仔裤,你在地摊上只能卖五十元,到了商场就能卖二百元的道理一样,谢智深耕省城多年,一是自身是古玩大师,人脉广,有头有脸的人大都信任他。
二是他的博古通今也是一个招牌,别人卖一万他就能卖一万五,这就是品牌。
张信德见两人推来推去的,便说道:“师傅,反正我哥的藏品都是白捡的,您就按他说的办吧。”
谢智笑道:“你小子,还知道胳膊往里拐哈,没白疼你。”
大家哈哈一乐,关山月道:“要不这样,我占点儿便宜,八百万我都拿走,这三件古玩给你,怎样?”
谢智道:“这样你不是更亏了?”
关山月笑道:“叔,您算错了。假设这三件卖了五百万,我得给你留一半不是?你说哪个合适?”
谢智笑道:“你要这么算那还真是,好吧,这三件我要了。”
等谢智开完支票,关山月揣上就要走,谢智说道:“着啥急?咱俩中午喝点去?”
关山月心道,我还是和你家闺女去过二人世界吧,推辞道:“叔,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省城,要办的事比较多,这次有点紧张,下次?”
谢智摆摆手:“走吧,走吧。比国家领导人都忙。”
把车停到楼下,下意识看了一眼没有发现黄莺的车,关山月不由得舒了口气,又没来由的一阵惆怅。
现在他是既期待又害怕见到黄莺。有时候想假如自己没有结婚会不会疯狂地追求她?
大抵会的,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自己如此怦然心动,魂不守舍。
回到家,关山月见谢婧还赖在床上,问道:“不准备吃饭了?”
谢婧慵懒地说:“小牲口,帮姐姐穿好衣服。”
关山月把谢婧拎出被窝,拍拍翘臀问道:“我咋又变成小牲口了?不准说的这么粗俗。”
谢婧娇骂道:“还想听文明的?你比牲口还牲口。”
关山月得意地问道:“喜欢不?”
谢婧红着脸呸了一声训道:“流氓,赶紧帮我穿好,多凉啊!”
这事儿关山月喜欢,殷勤地帮谢婧穿好,又等着她打扮一番,两人去了附近一家湘菜馆。这家饭店刚开张,墙上彩幅高挂,门口摆了两排花篮,喜气洋洋。谢婧挎着关山月的胳膊刚要迈上台阶,迎面出来一个人,抬头一看——欧阳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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