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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盖上的落叶被震得微微颤动。
墨镜男摘下Gucci太阳镜,露出吊梢眼:“你开个破大众还挺横?”
他故意晃了晃车钥匙,宝马车灯应声闪烁:“要不你试试用这铁皮盒子撞开我的车?”
仪表盘倒计时归零的瞬间,秦峰猛踩油门。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尖叫,惊得女人踉跄后退。墨镜男突然意识到什么,扑向自己爱车:“等等!你他妈疯了!”
金属碰撞的巨响中,安全气囊在秦峰面前炸开白烟。
当尘埃落定时,众人看到匪夷所思的画面。
黑色大众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切入车位,而原本横亘的宝马车竟像被巨兽啃噬过,车门扭曲成抽象雕塑卡在墙缝里。
“这……这不可能!”女人颤抖的手指间,车钥匙“啪嗒”掉在地上。
墨镜男呆立当场,镜片倒映着仍在冒烟的汽车残骸,那堆废铁里隐约还能看见蓝天白云的车标。
沥青路面上响起刺耳的刹车声,秦峰推开车门时神色如常,仿佛刚才惊心动魄的碰撞只是错觉。
车头与宝马的亲密接触并非幻觉,但若有人能透视车内,便会发现仪表盘上流转的翡翠色流光。
这抹宗师真气形成的防护层,即便重型装甲车迎面撞来,也难撼其分毫。
秦峰的目光掠过墨镜男与浓妆女子,若在半月前,他或许会让这两人明白何为分寸。
但自那夜贯通任督二脉后,世俗争斗在他眼中已如孩童嬉闹般无趣。正当他欲转身离去,暴怒的吼声裹挟着拳风袭来。
“你他妈必须赔钱!”
墨镜男脖颈青筋暴起,挥出的右拳却在半空被铁钳般的手掌截住。
清脆的巴掌声中,镶钻墨镜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露出底下布满血丝的双眼。
出手制止的并非秦峰,而是不知何时出现的商务团体。
为首的银灰西装男子收回手掌,冷冽目光扫过瘫坐在地的闹事者:“在帝豪酒店门前撒野,问过主人家意见吗?”
围观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十余名衣着考究的宾客驻足观望。
女士们的晚礼服在暮色中泛着绸缎光泽,男士们的定制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整齐节奏。
秦峰眼底闪过诧异,这些面孔竟与记忆中的商务周刊封面完美重合。
“今天不赔钱别想走!”
墨镜男挣扎着爬起,却在触及银灰西装男子胸前的鎏金徽章时陡然噤声。
那枚雕刻着龙纹的徽记,正是江城顶级财团的象征。
秦峰指节轻叩车门,翡翠流光在金属表面若隐若现。
这正是武道宗师的非凡之处——以气御物,化柔为刚。
若非方才刻意收敛,此刻路面上怕是要多出两具残缺车架。
银灰西装男子转向秦峰时,冷峻面容竟浮起几分敬重:“秦神医受惊了,王总特意嘱咐我们在此恭候。”
这话引得围观宾客窃窃私语,能令江城首富贴身特助如此礼遇的年轻人,身份显然非同寻常。
墨镜男梗着脖子嚷道:“你们哪条道上的?本少可是宁山谢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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