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喝完酒还是有点子力气的,不过也只是有点,几个大小伙子控制住他,他根本挣扎不开。
杨瑞华这时候也说话了,“是啊,一大爷,我们家老闫这两天不是感冒在家休息,就是去钓鱼喝酒,哪里有空做这事。
老闫说得对,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杨文江不紧不慢把举报信举在空中,然后从兜里掏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手电筒。
手电筒打开,一束光照在纸上,在光照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三个字“闫阜贵”。
“闫阜贵,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三个字明显是你的笔迹。
因为时间长了,字迹消失了,可是还是留下了痕迹!”
杨瑞华看到那三个字后,就放弃了挣扎,她家老伴的字她能认不出来嘛。
闫阜贵一咬牙,打算死不承认,“一大爷,这不对。
这纸上举报信的笔迹很明显不是我的,至于我的名字,我承认是我写的,可是这很有可能是其他人拿了,然后再重新写的,由此来陷害我。”
杨文江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到了这时候闫阜贵还在挣扎,随后手电筒往上走,一个不太明显的指纹出现了。
本来,他是先看到的指纹,由于不太清楚,这才把信举在空中冲着阳光看一看,想着回到院子里让大家按一遍指纹查一查的。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有着闫阜贵的名字。
闫阜贵看到指纹,一愣,他什么时候留下过指纹。
杨文江说道:“闫阜贵,这下子你还有什么说的,总不能还说这指纹不是你的吧。
或者,说你这指纹是早在纸上的吧!”
闫阜贵立马点头,“对对对,一大爷说得对,这指纹有可能早就在纸上了,别人捡到才陷害我的。
还有可能是其他人陷害我,我可以按指纹。”
杨文江点点头,示意三大爷把准备好的纸和印泥拿到桌子上。
“是真是假,看一看就知道了。
不过,这指纹上的墨渍可是和写举报信的墨是同一种墨。”
大家听到杨文江说的话,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怪不得一大爷在这里和闫阜贵墨迹,原来是准备的很充分,这是要把闫阜贵彻底打死。
闫阜贵听后心里一慌,他脑中不由得回忆起去街道办投举报信的那晚,很有可能当时太紧张手上出汗沾上的。
想到这里,闫阜贵脸一白。
杨文江说道:“闫阜贵,抓紧上前来吧,东西都准备好了!”
闫阜贵哪里肯上前,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惜,由不得他,杨文江挥了挥手,按住闫阜贵的几人,就有人把闫阜贵的手拉了出来,接着开始扣他的手指头。
三大爷则是拿着印泥和纸走到了闫阜贵身前。
和控制住手的人配合起来,一下子印泥,一下子白纸。
许大茂看了直摇头,小声说道:“我怎么感觉像黄世仁逼迫杨白劳卖喜儿一样,搞得二大爷像是受尽了委屈。”
何雨柱几人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纷纷看向他,这是什么脑回路,这都能想到一起。
不过,看向闫阜贵那样子,还确实有点那种感觉了。
离得近的三大爷嘴角一抽,他不就成了那狗腿子了,这指纹是按还是不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