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玺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等我躺下了,我才反应过来,刚刚我俩的对话有点暧昧。
陈玺上了chuáng,侧躺着,背对着我。
我还是睡不着,陈玺身上的衣服跟我身下毛毯的味道是一样的,他背对着我,我俩中间隔了一点距离,不再贴着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我他妈的发现我家老二是真不争气,他妈的又硬了。
我动也不敢动,怕陈玺发现,到底还是又起了chuáng,去院子里打了盆冷水,彻底洗了洗。
蝉一直吱吱吱不停地叫,叫得我心烦意乱,像是着了火,冰凉的井水也没浇灭多少。
那晚我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鼻子周围一直是那一阵幽幽的香气,我还做了个梦,梦里我在树林里迷了路,跟着那股香气一直走一直走,最后越走越深,香味也越来越浓。
但我还没找到香味来源天就亮了,外面的ji先打了鸣,我醒了半天,梦里那阵香味还没散呢,就那么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房梁,gān巴巴瞪了半天。
我知道那阵香味来源,是陈玺身上的,真的特别香。
学弟已经出门了,陈玺也已经穿好衣服了,正在弯腰穿鞋。
“你昨晚说梦话了。”
陈玺漫不经心来了一句,可把我吓一
跳,“我,我说梦话了?我说什么了?”
“听不清,”陈玺说。
我刚松一口气,陈玺又说:“只听到了一句好香,不是一句,你说了两三句,一直在说很香。”
说完他还跟我开玩笑:“是不是梦到哪个姑娘了?”
“不是不是,”我猛地坐起来,“我没梦见姑娘,我梦见你了……”
第15章真乱
陈玺:
真乱。
我在医院又住了两天才出院,团队里另外两个人比我出院要早,恢复得也不错,已经继续开工gān活了。
唐屿庭是在我出院那天晚上走的,走之前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我摇摇头,说还想在云南玩儿两天。
唐屿庭也没勉qiáng,走之前嘱咐我别乱吃东西,表情很纠结,但也没说别的。
后面的拍摄不用我参与,我没跟着阿江他们,一个人到处转转,风景很美,但我没觉得轻松多少,可能是因为刚出院的原因,走几步就觉得又累又乏,最后gān脆哪儿也不去了,在酒店待了一天,等着阿江他们拍完就回去了。
从云南一回北京,我就跟阿江说我准备休假,我想出去旅行,换个心情。
我不知道我在云南中毒的时候已经把跟唐屿庭分手的事儿说秃噜嘴了,当时我迷迷糊糊的,以为都是幻觉跟幻听,更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