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崽子算是废了。
我也没想过他会被教好,你赶紧给我生一个,不管男女,我的家业他来继承。
以后他哥要是要饭到他门口,给他一口饭吃我也算心安了。”
这话说得赵小雅都有些好笑,
“就凭你的家业,你儿子怎么可能要饭?”
傅正庭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
“别不信!
我就是将整个身家都给他,他也能赔个精光。
他十六岁时,说是要创业,我给了他三千万,接过他赔光了不说还倒欠了三个亿。”
说到这里的时候,傅正庭摸了摸胸口,露出一脸要吃人的模样,
“我帮他还了。
他十八岁又要创业,好吧!
我只当他年纪小容易被别人骗。
我给了他四千三百万,还好心把我的秘书给他。
结果,他光是吃喝玩乐就花了一千五百万,而且在他的公司里根本不听秘书的建议。
他刚愎自用,这次不但赔了钱,还搭进去了两辆跑车,三套别墅………”
傅正庭一件一件数落着他儿子的不是。
等到最后一个字说完,傅正庭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胸口的郁结随着这番抱怨总算消散了些。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自从那夜缠绵后,两人之间仿佛打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
此刻赵小雅就倚在他肩头,发间淡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让他忍不住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雅雅,”
他忽然开口,指腹轻轻抚过她纤细的手腕,“什么时候见那死崽子一面吧。”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绷紧的身体,他安抚性地在她耳垂落下一吻,“我想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
赵小雅猛地抬头,杏眼里漾着不安:
“这…”
她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说实在,她还没做好当一个后母的准备。
后母这个身份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口,更何况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平白无故有了一个二十一岁的儿子,怎么想怎么别扭。
“他会不会…”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把我当眼中钉?”
话还没说完,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各种难堪的画面:冷眼相对、恶语相向,甚至…
突然,
傅正庭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