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还存在一日,蛀虫就一日都不能根除……
九千岁在时,他们迫于威慑,尚且能苟着。
如今没了九千岁,只怕迫不及待想蹦跶了。
这群人,没有心。
他们的眼里,只有荣华富贵,只有权利……
难怪……
元杳悟道:“难怪爹爹宁愿服假死药,也要亲自躺在棺椁里……
原来,他竟是要用自己,引人入局,替太子再清理一批皇室蛀虫……”
元杳心疼不已:“这样好危险!”
破月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所以,千岁安排云潺留在你身边,贴身陪你。”
元杳:“?”
她没好气道:“破月,我不是让你去接小叔叔过来吗?”
云潺,正流血呢!
“啊,有人替我去了。”破月冰冷的声音有些悠闲,甚至发出了一声嗑瓜子的声音:“咔……”
元杳:“……”
她挑眉:“残风!”
无人应她。
好过分噢!
残风明明是她的暗卫,怎么随意供破月驱使了?
这破月!
用她的人,可真用得理直气壮呀!
元杳生气道:“告诉残风,这个月的月例,没有了!一文钱都没有了!”
破月简洁道:“嗯,知道了,还有么?”
暗处,一群暗卫盯着破月。
厉害!
真是太厉害了!
他们活这么大,真是从未见过这么嚣张之人。
不愧是小师弟!
元杳无语至极。
不过,看暗卫们如此悠闲,她彻底信了——
爹爹,真的只是诈死!
三日后,他就会如约醒来!
元杳打起精神,试图从蒲团上爬起来。
云潺问她:“想做什么?”
元杳朝他伸手:“扶我一把。”
云潺不明所以,伸手来扶她。
还未站起,元杳就低呼了一声:“嘶……”
云潺立刻紧张问:“怎么了?”
元杳流出生理性泪水,泪汪汪道:“腿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