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不是去如厕么?你猜,我瞧见了什么?!”
“你瞧见什么了?”
“我瞧见誉王殿下把选妃的兰草交给那个白衣男子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还不止这些呢!”
“快!快展开说说!”
“我瞧见誉王殿下给那个白衣男子折了一支合欢花,还含情脉脉地瞧着那个男子!”
“天哪!难怪誉王殿下迟迟未婚!一直有传言,说誉王殿下不肯婚娶,是因心悦元杳郡主。
可,郡主已经成亲一年有余,誉王殿下也不肯成亲……
原来,誉王殿下喜欢男子啊!”
“顶天立地的誉王殿下,竟是个断袖,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
夜越深,讨论声越发激烈。
走了大约一盏茶,两人才终于回到了云潺等人视线里。
见到元杳,云潺步伐轻挪,朝她靠近,温柔地问:“去了这么久,渴了没?”
元杳眨眼:“是有一点点。”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云潺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做工精致的玉壶,拔掉塞子,递给元杳:“喝吧。”
元杳开心地接过水壶,喝了好大一口,才把玉壶还给云潺。
她的唇边,还沾着水渍。
云潺弯眸,抬手,用指腹温柔地帮她拭去水渍。
“啧……”
姜承琰看不过眼,嫌弃道:“你们俩,真是走哪儿都不忘记腻歪!看着扎眼。
元小杳,你自己没长手么?
喝了水,自己不会擦啊?”
他那三个月的女儿,喝了奶都知道挥舞着小手,自己擦嘴巴……
元杳眨眼:“承琰,你和知蘅嫂嫂,难道就没有亲密的时候吗?”
夫妻之间,牵牵小手、擦擦嘴巴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和自然的事吗?
姜承琰闻言,顿时脸色泛红:“朕乃一国皇帝,怎能整日把心思放在和女子亲亲我我上?”
意思是没有?
元杳咋舌,谆谆道:“承琰,这可不行呀!
在朝上,你是皇帝没错,可去了知蘅嫂嫂那儿,你就是她的夫君。
身为夫君,你应该对她温柔、亲近、体贴一些!”
姜承琰被她说得越发脸红,胡乱地应道:“再说吧!”
咦……
元杳拿怀疑的眼神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