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动,静等那些人拎着麻袋上前。
随后眼前一暗。
……
别墅的落地窗后,卿承安正在观看手中的录像。
少年被套进麻袋。
随着麻袋被装进后备箱,似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
卿承安留下一句。
“不要让他受伤。”
随后关掉手机,已经混浊的眸子出神的望向天花板。
思绪回到多年前。
医生向他下达死亡通知书,告诉他想活命只能在五十岁前按器官衰竭的顺序将器官全部更换。
他对卿秋的种没什么感情。
催促医生立刻把那小子解剖,把器官全部给他。
医生是没什么良心的黑医生。
现挖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卿啾的器官太过稚嫩。
小孩的器官无法负担成年人的身体损耗。
如果强行更换,他最终还是会因为器官衰竭而死。
医生建议他养着那个小孩。
不仅要养,最好还要无忧无虑的养。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养出完美的器官。
然后等十八岁器官完全成熟,他们就能安排手术。
他不耐烦的应下医生的提议。
并很快后悔。
他恨卿秋,并同样恨体内留有卿秋血脉的卿啾。
恨意入骨。
他一看到那张和旧人相似的脸便想发疯,恨不得直接将那个小孩按进水里溺死才好。
可卿啾偏偏不能死。
他要平安的长大,成为他最好的器官库。
卿承安原本只是想随便养养。
像养家畜一样,随便将对方养到成年。
于是奇怪的事发生了。
之前怎么虐待都虐待不死的人,被抹了记忆后突然变得敏感起来。
卿啾总是在夜里梦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