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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脸上的欢喜一下子就僵住了,握住酒杯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咬着唇问道:“你来看我,究竟是因为我是年羹尧的妹妹,还是因为我是年忆君。”
“你怎么了?”四爷奇怪的看着她,“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不过问一句,你怎么倒动怒了?”
“阿禛……”她柔柔的唤了他一句,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我?”
四爷的脸色微微一冷,皱起眉头道:“忆君,为什么你每次总要问同样的问题?”
“因为我想知道答案。”她心里涌起一阵酸涩,闭上眼,重新端起酒,一饮而尽,酒的辛辣味道刺激的她更心绪翻腾,她脸上含了几分酒意,泪光盈盈的看着他,委屈万分道,“可是你从来都不肯给我一个答案,哪怕你骗骗我也好啊,阿禛……”
她声音又哽了一下,重复道,“你骗骗我也好,至少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还愿意为我编个谎言。”
“……”
“这些日子你将我禁足在瑶华阁,不管不问,后来你又突然让乌拉那拉容清解了我的禁足,我知道……”
她眼里神色更加黯然,又倒了一杯酒噎下,只觉得这酒竟喝出苦味来,苦味化作万般伤感,她眼睛盈着的泪泫然欲滴。
“你是因为我哥哥才解了我的禁足,而不是因为你信我没有毒害弘时,你心里没有我,所以……”她嗓子哑了一下,“你从来都不肯信我,是吗?”
四爷沉默了一下:“忆君,你喝醉了。”
“不,我没醉,我的酒量还不至于差到如此地步。”
她望着他漆黑的眼睛,他的眼睛被烛火照的有光,却不是温暖的光,而是刺人冷淡的光。
她心里更加难过,仿佛要将这些天所受的所有委屈都说出来,“因为你心里没有我,所以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是不是?”
说完,她又要倒酒,四爷一把将她手中的酒壶夺了过来:“够了,忆君,你真醉了。”
她涩然笑了一声:“阿禛你是怕我借酒装疯,借酒逼你恢复我的位份吗?呵呵……”她又笑了一声,“其实我根本不乎这侧福晋的位份,我在乎的只有……”
她慢慢起身,手扶着桌沿走到他面前,伸出葱般的指尖往他的心口一戳,“你这里有没有我。”
“若没有你……”四爷直视着她春水般的眼瞳,慢慢道,“我也不会娶你为侧福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他与年忆君相识这么久,也知道她对自己一心一意,心里怎么可能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只是这种感情太过纯粹,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男女感情,因为他的心早被另一个女子填满了,再也容不下其她人。
他待年忆君就像邻家妹妹一样,娶她,只为利益。
这对年忆君来说残忍了一些,但他本就是凉薄冷酷之人。
“阿禛,你说的是真的?”
女人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男人不过说了一句最简单的甜言蜜语,就能让她心中所积累的所有怨气在瞬间烟消云散。
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他心口,“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可此刻,四爷的心却是冷的:“好了,忆君,我肚子还饿着呢。”
“嗯。”年氏羞答答的起了身,近乎讨好的为他夹这菜那菜,又为他舀了几勺汤羹放进他面前的荷叶纹银碗里,“这牛肉汤是我亲自熬的,阿禛你尝尝好不好?”
四爷端起银碗喝了一口,唇边浮起一丝笑容:“不错,味道很是鲜美。”
“你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熬。”
四爷淡淡一笑:“天天喝,再好喝的东西也会腻的。”
年氏顿了一下,笑道:“也是。”
还要再说话,突然听见外面喧哗之声。
“金婵姐姐,还请你回禀主子爷一声,小格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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