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蛇山上下,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反正是拧成了一股绳。
就是……
鳞泉看着站在溪水中的那个雌性,眉头深深颦蹙着,眉心的褶皱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就是这常天辰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怎么就看上了石林那只母老虎啊?
那母老虎虽然没成年,但早已凶名在外。
就常天辰那么个死性子,别说追求到那只恶雌了,两人见面不打一架都对不起这两个的坏脾气。
鳞景显然是懂他的忧虑,单手托着下巴道:“你说他们还要站在那里多久啊?”
“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才能哄得雌性开心点?”
“要不你去给族长支支招儿?”
鳞泉用脚踹了他尾巴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也没有伴侣,更没有追求过雌性,哪儿有什么招儿?”
鳞景抬头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家兄长一眼,最后一脸惆怅地摇头叹气。
“你说说你,和族长一样早就成年了,怎么就找不到一个愿意跟你过日子的雌性呢?真是白长了阿母给你的这张好面皮。”
鳞泉:“……”拳头硬了,每天都想打弟弟。
鳞泉长相耀眼,比起族长常天辰也是不输的。
常天辰气质更阴郁一些,人也看着更有威严与压迫感,其实这种看起来就很难搞的雄性,才不容易找伴侣。
鳞泉样貌更端庄肃正一些,看起来也更平易近人,第一眼看着像是没什么脾气,但其实人很冷淡,尤其是对家人之外的人,最多三分耐心,多一分算他鳞景输。
不过鳞泉若是愿意装一装,想要找个伴侣还是很简单的。
毕竟十二级的强大战士,样貌不俗,还会做表面功夫……
在相亲市场上其实还是挺吃香的。
可惜,他哥是个冷心冷肺断情绝爱的狗东西。
……
凌承恩修炼结束后,从溪水中缓步走到岸边时,看见常天辰还站在那里,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但他明显比之前克制了许多。
至少以前这人只要想靠近她,绝对不会礼貌地打招呼,趁着她没留意就会缠上来。
这次她在山洞中睡觉,他竟然没有踏入山洞内一步。
诚然,其中不乏有玉恒留下的一截异植在的缘故,但常天辰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想对付一截小小的异植分支,并不吃力。
但他只是守在了山洞外,没有越雷池一步。
凌承恩敏锐地察觉到他态度的改变,但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他。
男人,惯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