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全场“大恶人”的中原中也,赶鸭子上架地只能“恶人”演到底,恶气十足地表示:
“今天就到此为止,下不为例,大酷会的家底我们会全盘收割走,你们最好像你们承诺的那样,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
暴风雨般的一晚席卷而过,之后便是……
熟悉的老地方,熟悉的老床位,熟悉的老面孔。
“太田先生,这次距离上次住院,间隔的时间有些久啊。”
东京杯户中央医院,护士微笑着为病床上的太田於菟更换着伤口处的纱布。
太田於菟也回以微笑:
“我记得上次住院也是护士小姐您来照顾我呢。”
“是的哟,这是老客户才能有的待遇,更何况太田先生都已经是我们的至尊VIP级客户了。最近我们医院在评选十佳护士,还请太田先生为我投一票吧,可以吗?”
“……当,当然。”
虽然太田於菟心里明白自己这次的住院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但总有一种自己被医院诅咒了的感觉。
就连来探病的亲友们,在关心慰问过之后,也都忍不住开玩笑表示,今后干脆他们也在常去的那家鲜花果篮店办个会员卡吧,这一年到头光是砸在他身上的慰问品都不知道有多少。
太田於菟望着窗外那条干枯了的树枝上最后一片叶子飘落凋零,释然一笑道:
“那么,等到在那家鲜花店购买完最后一束花,就可以停掉会员卡了,在我的葬礼上送上的白菊花……唔唔唔!”
嘴里被强行塞了个果篮里的苹果。
亲友们异口同声地表示让他闭嘴!
“唔唔唔……!”
苹果还没有洗啊QAQ!
……
傍晚时分,白马彰也来探望了。
“嗯?只有前辈你吗?”
太田於菟故意探头探脑地看向后方,显然是在用这副样子打趣清水幸的事情。
“不然呢,我还应该带谁一起吗?”
白马彰不接招,面无表情地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然而太田於菟当下却是毫无眼力劲儿,非不要放过这个话题:
“别这么无情啊,白马前辈,小幸其实也不容易啊。想想看也能知道,他一直待在大酷会那种组织里,又因为容貌清丽而被组织要求去扮演成各式各样的角色来完成桃色陷阱任务,就算想逃离,势单力薄的他也做不了什么。而前辈你的出现,你所给予的爱意,就仿佛他生命里突然亮起的一束光,即使明知是在执行任务且目标人物是我,却还是无知无觉间便对前辈你流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爱意……”
“停!”白马彰立刻叫停,无语地看着病床上这位爱情剧作大师,“你小子正经谈过恋爱吗,哪儿来那么多遐想。”
自觉被小瞧了的太田於菟默默偏转过头去,心底暗暗慨叹……正经的也许没谈过,但玩得花哨程度能震憾前辈你一百年,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