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儿不知为何尤其的热。
秦陌川抹了把额头的汗,抬头望了望天。
七月的日头毒辣得很,晒得人睁不开眼。
他肩上扛着一头刚猎到的野猪,沉甸甸的,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浸透了粗布衣衫。
"
这鬼天气,"
石头跟在他身后,气喘吁吁地说,"
再这么热下去,咱们打的猎物还没到家就臭了。
"
秦陌川点点头,心里盘算着。
昨天打的那只鹿,今早起来一看,肉都发绿了,只能忍痛扔掉。
这大热天的,猎物放不过夜,可他们打猎的地方离家又远,来回一趟得大半天,还是得想个法子,回头去多挖些盐土,淘些粗盐多带一些去山里,把肉腌一下。
"
我记得那时在镇上的肉铺见过一种熏肉坊。
"
秦陌川突然停下脚步,"
用烟熏过的肉能放很久。
"
"
熏肉房?"
石头把肩上的野兔往上颠了颠,"
那玩意儿好用吗?咱们能建吗?"
"
试试看。
"
秦陌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总比天天看着猎物坏掉强。
"
两人说干就干。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带着斧头进了山。
秦陌川记得熏肉房需要竹子,他们找到了一片竹林。
晨露未干,竹叶上还挂着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
小心些,"
秦陌川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