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的声音突然拔高,"
就因为一句身不由己,你就可以害死我全家?就可以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慈爱的样子?"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银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
少主。。。。。。我。。。。。。"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从嘴角溢出,"
我。。。。。。我其实。。。。。。"
白萧蹲下身,颤抖着手扶住银长老的肩膀。
他能感觉到这个曾经如山般巍峨的老人,此刻却轻得像一片落叶。
"
你知道吗?"
白萧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成父亲。。。。。。"
他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银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他艰难地抬起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沾满血迹的锦囊。
"
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对不起。。。。。。少主。。。。。。我。。。。。。"
话未说完,银长老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睛缓缓闭上。
白萧呆呆地跪在那里,手中的锦囊仿佛有千斤重。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想起小时候,银长老手把手教他习武的场景。
那时的银长老还是薛神医,总是一脸慈祥,很少会板着脸,但每次他练得好,都会偷偷塞给他一颗糖。
"
少主,习武之人,最重要的是心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