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如此欺辱他西疆,岂有此理!
他当即拉开门,携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大步向外走去!
踏踏踏!
暴躁愠怒的步伐踩踏的极响、直奔主院。
还未进入,便见主院内一道向外走来的身影。
刹那,四目相对。
刹那,空气中、有什么蹦射而出……
“沧澜岐!”
“拓跋将军!”
两道声音同时扬起、又同时落下。
“我正要找你!”
“是么?真巧。”
沧澜岐提步走来,直视拓跋冠:
“听闻,你的士兵借助腹疼之名、尽数离开岗位,你可知,军中、擅离职守为何罪?”
“莫与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拓跋冠冷声质问:
“你直接告诉我,为何要包庇士兵欺我西疆!”
“包庇?”
沧澜岐似听到天大的笑话。
他不属于西疆、亦是不属于北寒,唯一要做的、不过是夺回沧澜。
此时、他挑起北寒西疆之争,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拓跋将军不妨好好想想、”
他扯唇:
“虽不知他们为何争斗,不过、倘若我们因这等小事而内斗,岂不是正着了沧澜夜的道?”
小事?
他西疆死了四十多人,这竟然是小事?
沧澜岐竟然说的如此轻松?
不久之前,用沧澜夜作挡箭牌,暗指他冲动、急躁。
眼下,又以沧澜夜为挡箭牌,光明正大的欺他西疆。
这分明就是变相的针对!
“沧澜夜还没过江,你们便能拿他作出这么多的幺蛾子!”
拓跋冠怒视沧澜岐,语气冷硬且强势:
“今夜,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