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正被我敕封平南大将军,他的营帐和物件,寻常兵卒是不敢靠近的,更何况,这是他的随身利器,更没人敢动。藏在这木盒下,不是最适合?”
听完,白潇立刻接过木盒,手掌按在底部,一发力。
“咔嚓”
木盒底部碎裂,露出一个夹层。
但里头却空空如也。
两人同时凑近,萧万平只觉一股又骚又腥的气味传出,极其难闻。
他忍不住在鼻子前挥了挥手,赶走那异味。
“是了是了。”白潇眼睛一亮,嘴里说着:“这就是那钱串子住的地方,这味道,应该是它的尿液,还有它本身散发出的气味。”
“就是这样。”
“可这钱串子呢,怎么不在木盒里?”白潇再问。
萧万平回道:“欧阳正何其谨慎,他只要一离开房间,必定会让钱串子钻入地底,不让人发现。现在这只钱串子,得知主人已死,想必已经逃之夭夭了。”
“呼”
白潇长出一口气。
“这秘影堂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是啊!”
萧万平也跟着感慨。
“现在想想,那个数字暗语,没准还是秘影堂的杰作。”
“不管是姜不幻想出来的,还是秘影堂,想要直捣朔风,恐怕危险重重了。”白潇不禁出言提醒。
“放心吧。”萧万平一拍白潇肩膀。
“我从未小瞧过姜不幻,也从未看不起秘影堂。”
知己知彼,这是能战胜对方的重要条件。
萧万平宁愿高看敌人,也不愿轻视对手。
那很可怕。
过得片刻,他再度出言:“对了,仙台镇还有个习俗,雕青!”
“雕青?欧阳正后腰那个?”
“嗯,那里的孩子,及冠后,会在后腰用数字雕上在家中的排行,倒也简单。”
“用数字雕上排行?”白潇摇头一笑:“这还真是简单。”
“嗯,长子雕‘一’,次子雕‘二’,以此类推。”萧万平回道。
白潇立即意识到问题。
“那欧阳正可有兄弟?”
“有个长兄,但十二年前,据说被山贼杀了,尸骨无存,立的也只是衣冠冢。”
白潇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