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陆小七的说辞,她当时只是扎中了对方的手腕,那应该不会致人失望。
可现在,人死了,十有**是有人故意整她。
只要查清楚对方真正的死因不是因为手腕上的扎伤,以及对方曾企图绑架她,就能让陆小七从这个案子中脱身。
他告诉自己。
这是最后一次。
容峥接到陆靖白电话的时候心情简直像是日了狗一样,“陆副支队长,那案子是下面分队的,跨界了。”
他好不容易闲下来几天,陆靖白就又给他找活。
再说。
那案子是下属分局在管,还没到支队呢。
“你辛苦几天,等案子破了,我请你吃饭。”
这是没的拒绝了。
容峥:“连着一个月。”
陆靖白:“行行行,早中晚宵夜都给你包了,床要不要也给你包了?”
“滚。”
容峥原本以为不是什么棘手的案子,后来接手后才发现……
呵。
陆靖白就是存心折腾他的。
没有现场监控,嫌疑人的证词里死者曾经拿过的匕首也不见了踪影,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死于心脏病。
身上除了那一处刀伤外,没有任何外伤。
他一看法医给的报告,冷笑着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一支烟过后,他起身:“我去看看。”
。。。。。。。。。
十天后。
宁择远再次去了拘留所。
陆小七瘦了,大概是这些天没晒太阳,皮肤愈发的白,显得一双眼睛漆黑湛亮。
看到他,并没有表现出欣喜和紧张,反而神情更恹了,“你怎么来了?”
“我是你代理律师,我要不来,你就该在里面长住了。”
“哦。”
宁择远看她一副死气腾腾的样子就来气,要不是一旁有警察看着,真想拿卷宗在她脑袋上敲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