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钱寡妇探头探脑的把门打开一条缝,小声的问道:“你是何秘书对吧?需要报警吗?我给你作证,她家泼你了。你给我一百块钱就行!”
旁边几个院子的邻居都开了门,“何秘书,我也能作证,也给我一百,保证把他们给弄进去。”
何秘书脸都黑了,觉得更冷了,继续打喷嚏,“一百块钱???想钱想疯了!”
钱寡妇见他没有报警的意思,直接关门进了院子,下一刻,又是一盆水从隔壁院子里泼了出来,连着四个壮汉都给泼了一身。
钱寡妇儿媳妇:“妈,你怎么往门口泼泡脚水?别泼到沈家了,这水浇菜多好。”
钱寡妇:“路边有脏东西,我泼点水冲冲。”又嘟囔道:“呸,抠门精,一百块钱都舍不得出。”
何秘书只觉得身上被泼的水格外的臭,他黑着脸坐上车,也亏得坐车早,因为又有几盆水泼了过来,淋在了车上。
何秘书真是恨死了这条巷子,难怪马姐说这条巷子的人都是想钱想疯了的泼妇!他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感觉脑袋瓜都有点热了。
赶紧让司机开车,“回去。”
-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沈浪还没有回来,外头有人喊道,“浪哥,我柱子。”
虎子没叫,只要不挨着他们家的门,别管谁喊,虎子都不会叫的,但要是挨了门碰了墙,它是会叫翻天了。
柱子又喊了一声,江灿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开门,当昨睡着了。
不然别人就知道沈浪不在家了!
甭管沈浪做了什么,他这会儿都在家呢,外面的事情跟他无关。
“等着。”沈浪在门口回了一句,过去开门。
江灿听到动静,放下试卷从屋里跑出来,小声问道:“怎么样?”
沈浪勾着江灿的腰,挑了挑眉:“车翻沟里了,不知道轿车泡了水,还能不能开。”
江灿乐了,踮脚亲了他一口,“你怎么办到的?”
沈浪:“我抄的小路,提前在路上放了快木头桩子,那块光线不好,轿车到了跟前才发现,司机猛打方向盘翻沟里了。”
江灿:“人没事吧?”
她可不想沈浪真的杀人放火。
沈浪:“水不深,没有没过车顶,他们踹开车门爬了出来。那四个保镖挺厉害的,就算水深,也死不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沈浪把门打开,外头站着何丰年和詹均卓。
何丰年:“浪哥,嫂子。”
詹均卓也跟着喊。
沈浪让两人进屋说话,不过还没有进院子呢,外面又热闹了起来,蔡婆子家的儿子喊道:“前面有辆小轿车掉河里了,喊人帮忙呢,一人给十块钱。”
这话一出,半个巷子的人都跑出来去帮忙了。
江灿伸手拉着沈浪也过去看热闹,“咱们也去看看。”
河边,一辆轿车翻在里头,何秘书几人站在岸边,身上湿漉漉的,跟个落汤鸡一样,司机瑟瑟发抖,他不仅身上冷,心里也冷。
这车子开到了河里,他可怎么交代啊,卖了他都赔不起!
忍不住埋怨何秘书,来送个钱,何必开车呢!骑个自行车不就来了,自行车要是掉到沟里,能有啥事。
何秘书也害怕,怎么这么倒霉啊,他大骂司机:“老张,你怎么开车的!好好的怎么就把车子开到了沟里!这车子见了水,还能开吗?”
老张不敢回嘴。
保镖:“应该能吧。自行车都能用水冲呢!”
何秘书找找了十个人抬车,一人给十块钱,结果十个人愣着抬不动,车子那么大家伙,在水里死沉t死沉的,谁能抬得动,这才有了蔡婆子儿子回去喊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