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群人真的能够在天星镇全然撤退吗?
还记得皇甫龙斗那句“哎呀!哎呀!!竟然不是防御的命令呀!”
“咚!”,南吴城西边方向的天空,随着福东来一脚踩踏在虚空上面,一朵五彩莲花般的尘烟在虚空一个爆炸,脑袋上面带着魔声SOLO2的耳机,一身潮流范儿的福东来一脚一莲花的在天门中留下了美丽的脚步朝着前方移动过去,皇甫龙斗在他的身后仿佛乘风滑翔着,身后的黑色的鸟羽大氅的每一根羽毛都在迎风飘舞。
西方战场既然政府军不进攻的话,为何我们不主动进攻的去屠杀呢?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大事件来让世界瞩目的皇甫龙斗简直太需要这个机会了,闭上眼睛,过去的一幕刹那间在眼前浮现,“呜呜呜…呜呜呜…”,汹涌的泪水不断的从龙斗的眼睛里面流淌出来,抱着死亡在怀中的黑影,他像是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孤儿对着天空嚎啕大哭着。
“我会活的…比任何人都要精彩。”,睁开通红的眼睛,皇甫龙斗猛地一个移动,瞬间超越了福东来。
“哈哈哈”,东来开心的咧开嘴笑起来,也加快了速度,两人一前一后的正在空中追逐的同时。
护目镜被放下挡住了眼前,热血小青年豪言壮语的一声狂吼“让我们来做…把政府军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的男人吧,像我这么叼的,还有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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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战场中,将鬼狼护在身后的阿布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动过来的刑烈,双手的拳头顿时被金色的武装系域气覆盖住。
“为什么不跟大家一起走呢?就当在这样的战场中你我见一面,不好吗?”,刑烈将轩辕战戟插在地上后继续走去。
“虽然说再次见到你非常的激动与兴奋,也让我想起来了我们当初那些开心快乐的日子,但是…”,阿布举起了自己的拳头“人生可能就是当你多年以后再次见到故友的时候不是拥抱,而是冷笑,我们之间有着天理不容的立场,政府与黑帮,这是从来无法融合到一起的东西,身为华夏国政府的战士,我有我必须要战斗的理由。”
“我是黑帮的战士,也有一些不得不握紧拳头的信念和守护的执念。”,刑烈的拳头被武装系域气全部冲击成了黑色。
阿布将自己的军装脱掉,露出了赤裸的上身,胸膛哪里狼头尽显睥睨天下的大将风范,他弯曲着右手作势要冲上来的时候说说道“因为我很清楚我每次挥舞的一拳都是将我们之间感情劈碎的粉碎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继续回到当初的那片地方,和你与玄霄,再次共饮一杯,刑烈…!!”
一声狂吼,阿布猛地冲刺上来,疾风般的来到了刑烈的面前,“嗖嗖嗖!”,在一道道劲风不断的朝着天空升腾中,阿布跳跃而起,“真是…依然坚持着那份执着与信念呀!阿布…千万不要被任何东西改变了,一个军人…就是在无论如何什么时候,都要有铲除黑帮的决心,嘭!!!”,刑烈说着闪电般的飞舞出去,在疯狂的爆响中,刑烈的拳头冲击到阿布的身躯上,“哇”,在全世界那些观战者们的惊呼声中,只看到阿布一拳被刑烈打飞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
“好垃圾啊…还华夏国的执战官!!”,无数嘲笑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就这种水平还是让人期待的狼牙阿布?真是对不起他的先人啊…”
“垃圾玩意儿,谁能够抵挡天门的脚步?天门现在马上要吞噬萧氏了,哪里有功夫理睬这种废物?”
对阿布的无尽谩骂的嘲笑声中,阿布吐出一口鲜血对着刑烈翘起了大拇指,而刑烈这是没有任何高兴的走过他的身边“喂…下次就算是这样你也稍微抵挡一下可以吗?你这样回到了华夏国政府怎么交差?如果有人敢说你什么,记得告诉我跟玄霄,我们一定会撕烂那些人的嘴巴的。”
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阿布这是故意输给刑烈的,如此重视兄弟情谊的阿布不想要在这个时候成为天门哪怕一丁点的阻力,就算是被无数人的嘲笑和冷眼,他也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烈,我相信终究有一天,在世界巅峰的那群人中,你的身影一定是最魁梧,也是最闪耀的,夏天得你,是他最大的福气。”
有将如刑烈这般,这也是让人羡慕的事情。
“干的漂亮,BOY!”,路伶崖走过阿布身边的时候伸出手,将地上的阿布一把拉起来。
双腿碎裂,仅剩一只独臂的鬼狼闭着眼睛在养神,猛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从两旁散发过来,等到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才发现,左右两侧各自站着一名煞神,一个是刑烈,一个是路伶崖,可以称得上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狗般的两个人,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你想要干嘛?”,被路伶崖揪着衣领提起来的鬼狼惊呼的喊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打我?”,鬼狼快哭了。
天门的办公室里面,北方战场的大将们、南方战场的大将们都是纷纷的笑起来。
“哎!”,夏天坐在前方无语的摇摇头“其实我打算招募这个鬼狼的,他的能力和血统都是相当不错的,进入了天门也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但是没想到刑烈下手太狠,直接废了他。”
苏逊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天哥,路伶崖…要不要…”
“小苏,如果用我尊重的剑大大的死亡真相这样,真的太不好了,也是对崖的不尊重,属于天门的,就算经历了无数时代的浪潮,他依然会在南吴城微笑,不属于天门的,任何下三滥的手段都没用,进入天门,只会给你一个东西,自由!”,夏天的话落音后,天门五大铁壁、台风、替天等人都是笑了起来。
不喜欢坐在椅子上面倚靠着角落墙壁的阿罪静静的看着开心的夏天,她也低下头露出了一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