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那一次。”
那次在芙蓉坊睡姑娘,不仅工地上的工友们知道了,龙湾镇一些认识他的百姓也知晓,他想隐瞒都隐瞒不了。
“那也隔得蛮久了,现在想不想再去睡?”
文贤贵回过头来看冬生,上下打量一番,年轻人嘛。总是耐不住诱惑,他年轻时不也天天跑春香楼,身下都已经压住金玲了,手还要伸去胖梅身上抓两下。
“想啊。”
冬生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这事怎么可能不想,每天晚上想,白天看到哪个姑娘胸部挺一点的也想。
文贤贵抽出了三张一百元的,晃到冬生的面前。
“想那你今晚就去睡一次吧,别折腾过头,明天忘了起来。”
“你给钱我去睡姑娘?”
冬生不敢接过钱,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贤贵这是走的哪一出啊。
冬生不接钱,文贤贵就把钱塞进他的口袋里。既然选定冬生当随从了,那就要培养成心腹,不然许多事不好办。
“你不是想吗?那就去睡吧,别把自己憋坏了。去芙蓉坊睡姑娘可以,乱搞别人的婆娘就不行了,要是被我知道,我把你的割了。”
这回冬生是相信了,他心里感激呀,甚至一度认为文贤贵是个好人,以前是自己错怪了。不过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还是清楚的知道文贤贵不是什么好人的。
“那……那我今晚……”
“去吧,自己找饭吃,我就不招待你了。”
文贤贵挥挥手让冬生走,找不到牛春富的房契,那就要去找陈县长和马世友啊,冬生现在还不是心腹,带去见陈县长和马世友,那有许多话还不方便说,让冬生去找婊子睡一晚正好。
三百块钱,那不是小数目了,冬生哪里还需要文贤贵管饭?客气了几句就往芙蓉坊跑去。
不需要天黑,芙蓉坊的那些姑娘又或倚或靠出到门口招揽客人了。冬生老远就相中了一位叫做银杏的姑娘,这位姑娘他上次来时看到过。
当时他搂着湘玉上楼,经过了银杏的房间,银杏恰好开门出来。那一刹那他看到银杏两只眼睛好大,睫毛真长,看着特别单纯,根本不像是芙蓉坊里卖身的。
现在银杏倚在门框上,也和其他姑娘不同。其他姑娘不是挥帕招呼客人,就是嘴皮翻飞在那吐瓜子壳。银杏则是安安静静靠在那里,眼睛也不瞟来瞟去。
对,今晚就要睡银杏,不管多少钱,都必须睡上。
冬生加大了脚步往前走,这时一群人从面前走过,暂时的遮挡住他的视线。
等那一群人走过,银杏重新进入到他的眼帘时,他镇住了,脚步也停了下来。
刚才看着还像是邻家姐姐一样的银杏,这会靠在了一个秃头中年男人怀里。那中年男人绝对是这种烟花巷的老手,手背隔着衣服在银杏的胸脯下托了托。
那银杏丝毫没有厌恶之色,反而还赔着笑脸往中年男人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