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底层的孩子开始认字,阶层的铁栅栏,就有了被撬开的缝隙。
你说,这些在废工厂里认字的娃,将来能成打破这不公的力量,还是会被日子磨平了棱角呢?
(五)兄弟间的爆烈对话,撞出星火
罐头厂外的雨越下越大,南桂生把半瓶烈酒灌进嘴里,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的印子。“刘忙,你实打实说,这些药、这些课,能撑多久?”他猛地把酒瓶砸在墙上,玻璃碴混着雨水溅开,“帝星的巡逻船三天来一趟,贾政的人盯着矿区,你以为这点小动作能改啥?”
刘忙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比雨点还凉:“那你说咋办?眼睁睁看娃死、看他们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我不是这意思!”南桂生揪住他的衣领,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我是怕你把底牌亮得太早!铜镜那通道多不稳当你知道不?上次运那点东西差点被扫着!”
“知道。”刘忙掰开他的手,指腹蹭过他被酒气熏红的脸,“但南桂生,你见过丫蛋现在敢追蝴蝶了不?见过娃写自己名字时的样子不?”他指着地下室透出的微光,“这不是小动作,是有人在黑夜里点了第一根火柴。”
南桂生的拳头松了又紧,最后重重砸在自己腿上:“你总有理。”转身时,嘴角却悄悄往上挑了挑。
第三章:蓝星布善缘,暗流涌帝星
改变从撕裂黑暗的第一道光开始!哪怕这光,微弱得像根火柴。
要是你是南桂生,会陪着刘忙接着“折腾”,还是劝他见好就收呢?
(六)铜镜通道的震颤,藏着未知风险
赵虎带着三个伙计钻进废弃矿洞最里头,墙壁上的暗门后,是台嗡嗡响的金属机器。铜镜悬在机器中间,镜面的涟漪里,能隐约看见帝星仓库的银色架子。
“能量稳了,准备接上。”赵虎按了下启动键,机器发出刺耳的尖啸,镜面突然爆出片蓝光,“不好!帝星那边有能量晃悠!”
一个伙计手忙脚乱调着按钮:“是‘幽灵市场’的监测器!他们好像在扫货柜呢!”
镜里的架子开始歪歪扭扭,几箱标着“医疗废料”的箱子晃得厉害——里头其实是刘忙用蓝星特产的“血玉矿”换来的清尘三号。赵虎额头冒汗,抓起旁边的矿锤砸向调节杆:“硬锁住!掉一箱都算我的!”
蓝光闪了三下,五箱药剂“咚”地砸在矿洞里,镜面一下子恢复了平静。伙计瘫坐在地上,喘着气说:“虎哥,刚才差点被帝星的巡逻队瞅着……”
赵虎摸出通讯器:“刘哥,东西到手了,但通道好像被盯上了。”
听筒里传来刘忙稳稳的声音:“知道了,下次换个时候,用‘黑铁矿’遮着点。”
从虎嘴里拔牙,既要快,又要敢让老虎疼。
你猜,帝星的监测员在数据里,能瞅见这一闪而过的“不对劲”不?
(七)分药现场的欢呼,掀翻压抑穹顶
三百个矿工排着队,在矿场空地上领清尘三号。赵虎站在高台上,每念个名字,就有人小跑着上前,双手接过小玻璃瓶,对着光看半天。
“张老三,你婆娘的药够不?”
“够够够!黄先生真是活菩萨!”
“李婶,这是你家小子的,记着按时用!”
“哎!我给黄先生烧高香去!”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欢呼,有人把空药瓶举过头顶,跟举着奖杯似的。一个瘸腿的老头突然跪下,对着刘忙在的方向磕头,后面的人跟着跪了一片。
赵虎赶紧去扶:“别这样!黄先生说了,要谢就谢你们自己——是你们挖的矿,换来了药。”
老头抹着眼泪笑:“理是这个理,但谁肯把换来的好东西分给咱啊?”
远处的坡上,刘忙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幕,南桂生递给他支烟:“现在知道你为啥总说‘值当’了。”
刘忙没接烟,只是把望远镜攥得更紧:“这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