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沉默的大多数学会了发声,再厚的黑幕也会被撕开裂缝。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当蓝星的孩子们终于能在操场上奔跑,而不是在矿洞里捡矿石时,他们会先对谁说谢谢?
(六)狗急跳墙,山顶会的最后疯狂
贾政的咆哮声震碎了办公室里的全息投影,碎片像玻璃碴子溅在贾明脸上。他捂着流血的额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叔,那批货肯定是南桂生扣的,他还把视频发到网上。。。现在监察院的人已经在楼下了。。。”
“废物!”贾政抓起水晶镇纸砸过去,镇纸擦着贾明的耳朵飞过,在墙上砸出个深坑,“我养你是让你看矿场的,不是让你给我惹祸的!”他来回踱着步子,昂贵的皮鞋在地板上踩出焦虑的鼓点,“刘信人那边已经来质问了,说我办事不力影响了家族生意。。。”
贾明突然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个黑色存储器:“叔,我早留了一手。”他把存储器插进终端,屏幕上立刻出现南桂生父亲与反抗军密会的照片,“这是三十年前的老档案,只要说南家通敌,就能把水搅浑!”
贾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着,像是在计算这条毒计的重量。窗外的雨还在下,蓝星的天空阴沉得像块浸透了血的破布。
“不够。”他突然说,声音冷得像冰,“要做得干净点,让南桂生永世不得翻身。”他按下内线电话,对着话筒低声吩咐,“让‘清道夫’准备一下,今晚我要南府变成平地。”
贾明的脸瞬间白了:“叔,那可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贾政打断他,嘴角勾起残忍的笑,“等我拿到南家的矿场,再给刘信人多送点好处,谁还记得一个死人?”
办公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监控画面里闪过几个黑影。贾明吓得躲到桌子底下,贾政却镇定地按下警报器——他以为是南桂生的人来了,却没看到墙角的通风口里,一枚微型窃听器正闪着微弱的红光。
柳苏苏蹲在通风管里,指尖紧紧攥着窃听器,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她奉命监视贾政的动向,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阴谋。耳机里传来刘信人的声音:“盯紧点,别让南桂生坏了大事。”
她悄悄退出通风管,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脸上像冰冷的蛇。远处的南府还亮着灯,温暖的光晕里大概正有人在商量明天的太阳。当正义的耳朵贴紧黑暗的墙壁,再隐秘的罪恶也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姐妹们,你们觉得柳苏苏会把窃听到的秘密告诉刘忙吗?她的心里会不会因此而动摇?
(七)古武初现,雨夜街头的震撼
南桂生刚走出谈判大楼,就被十几个蒙面人围住了。雨夜里的能量刀闪着幽蓝的光,像一群饥饿的狼眼。
“南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蒙面人声音嘶哑,手里的刀在积水里映出扭曲的影子。
南桂生缓缓后退,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是贾政派你们来的?”
“到了阴曹地府再问吧!”蒙面人挥刀砍来,刀锋划破雨幕带起尖锐的呼啸。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屋顶跃下,落地时溅起的水花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刘忙的声音穿透雨帘,带着古武特有的气劲:“欺负我兄弟,问过我了吗?”
他甚至没看清动作,最前面的蒙面人就已经倒飞出去,能量刀“哐当”一声插进泥里。其余人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十几把刀同时朝刘忙劈去,却被他轻巧避开。
“这是。。。破星拳?”南桂生看得目瞪口呆。刘忙的拳头带着残影,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在蒙面人的关节处,既没下死手,又让对方失去战斗力。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古武运功时的淡金色光晕在他周身流转,像给这肮脏的雨夜镀上了层金边。
一个蒙面人掏出了能量器,刘忙眼神一凛,脚尖在墙上轻点,整个人像片叶子般飘起,躲过攻击的瞬间甩出三枚石子——能量器被打落,那人的手腕也应声而断。
“滚。”刘忙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却气势逼人,“告诉贾政,南家的门,不是谁都能踹的。”
蒙面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南桂生走上前,摸着刘忙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你啥时候练的这个?藏得够深啊。”
刘忙笑了笑,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铜镜里学的,还不太熟练。”他突然咳嗽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强行催动古武对现在的他来说,消耗还是太大。
远处传来警笛声,南桂生拉着刘忙躲进巷口的阴影里。雨还在下,但两人都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像揣着团火。当古老的力量遇上不屈的灵魂,连科技都挡不住这股来自血脉的倔强。
看到这里的读者们,你们说刘忙这手古武,会不会让躲在暗处的柳苏苏吓一跳?
(八)证据砸脸,贾政的狼狈嘴脸
监察院的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全息投影的嗡鸣在空气中震荡。贾政坐在主位上,手指反复摩挲着西装纽扣,直到刘忙推门而入,他才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站起。
“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屏幕上的偷税证据,声音因愤怒而变调,“仅凭这些伪造的东西就想诬陷我?”
刘忙找了把椅子坐下,慢条斯理地调出另一份文件:“伪造?那这个呢?”文件上是贾政儿子在帝星赌场的消费记录,每一笔都对应着蓝星矿场的资金缺口,“三亿星币,正好够山顶会半年的‘保护费’。”
贾政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拍着桌子怒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