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亲吻屋酱颈侧的敏感带,那是他和屋酱初夜时第一个就找出来的敏感带。但屋酱只是小口一张,似乎没有太大的知觉。
社长毫不在意。社长说:「帮我弹首曲子吧?」
「嗯?……」屋酱答应了,只是她好像仍然沉浸在教导两个小天使弹钢琴的馀韵里。
「为我演奏『暴风雨』吧!」
社长轻抚屋酱的小腹,然后拿掉了塞在屋酱股间的c型跳蛋。
带给屋酱溼热的c型跳蛋一下子不见了,屋酱的小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不过没关係,因为社长会填满她。
可是为什么社长要特别爱抚屋酱的小腹?那里不是屋酱的敏感带啊!
但是屋酱溼透了。她在社长的碰触下亢奋了。
社长完全知道她在想什么。
屋酱教导两名小天使一样的女孩弹钢琴。
她们太可爱。屋酱想生孩子了。
最好还是像雀喜儿和露露一样可爱的女孩子。
「怎么样?雀喜儿表现得好吗?」社长问。
如实回答的话,跳蛋就会啟动。
但这次不会。
屋酱的股间一紧。她这才想到跳蛋被社长拿走了。社长把手指放进来。现在她夹住的是社长的手指。
「是……是的?……」屋酱夹着社长的手指回答道:「雀喜儿表现得很好!」
社长很满意屋酱的回答。他亲吻屋酱的颈侧。同时他的手指取代跳蛋,勾住了屋酱体内最敏感的位点。
社长的手指不是跳蛋,但社长的手指只会带给她远超跳蛋的感受。
屋酱裸身在社长怀里弹钢琴。她顺着社长弄她的节奏,弹出「暴风雨」轻柔的前奏。
社长又问:「露露表现得如何?」
屋酱夹得更紧了。
屋酱回答说:「是的?!露露表现得很棒!她和雀喜儿都表现得很棒???!」
回答的时候,屋酱早已有心理准备,但仍是抵不过社长温柔的抚弄。
「啊?!」
「啊~???!」
社长用手指取代跳蛋的主体,用姆指取代跳蛋露在外面的小尾巴。他勾住屋酱体内最炽热的位点,并且用姆指在屋酱的小荳子上不停挑逗。
「暴风雨」是贝多芬少数为自己的曲子提供解释的作品。
贝多芬曾向他的友人辛德勒提到:「如果想要了解这首曲子,去读莎士比亚的『暴风雨』吧!」
于是莎士比亚用来描写人性纠葛的「暴风雨」成了这首曲子的名字。
如今,在屋酱裸身的詮释之下,屋酱的情欲化作最溼热的暴风雨,倾泻在社长的股掌之间。
谁说社长没朋友?没家人?
社长有没有朋友,屋酱不知道。
但是社长是有家人的。
社长不就有两个小天使一般的侄女在这里吗?
儘管社长昨晚才在「花园」里把她钉在墙上抽插,但是这才是社长私底下最真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