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德帝眉心一拧,脏话瞬间漫上喉咙。
要不是身上的龙袍提醒着他要威严庄重,他非得从龙椅上弹起来,狠狠揍老四一顿。
堂堂皇子,偷女子小衣亵裤,丢死个人!
老四这行为和未开化的畜生也没什么区别。
“父皇,您深夜宣儿臣进宫,所为何事?”
傅智深心里忐忑极了,手心又热又湿。
他母妃总说他为人憨厚,是有福好命之兆。
之前他对这种说法也是深信不疑的。
可现在,他觉得自已是真命苦。
眼鼻唇合起来就是个大大的“苦”
字。。。。。。
庆德帝则忍着心头怒火,尽可能平心静气地开了口:
“深儿,朕且问你,前段时日的巫蛊风波,真是你主导的?”
“父皇,儿臣已经挨过板子了!
您就算是看不顺眼儿臣,好歹也换个由头吧?”
傅智深撇了撇嘴,心里一万个不服气。
庆德帝不耐烦地道:“朕是在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即可。”
“父皇明鉴,儿臣是冤枉的!
当初国师信誓旦旦咬定儿臣用了巫蛊之术,儿臣百口莫辩。”
“被打了一顿板子后,儿臣心有不甘。”
“倒是让府中小丫鬟做了几个破布娃娃,写上三哥以及国师的名字,往娃娃屁股上扎了几千针。”
“扎完之后,儿臣担心又被国师诬告,又悄悄缝补好了破布娃娃稀烂的屁股,并给它们上了香。”
“父皇,这应该不算是巫蛊之术吧?”
傅智深不敢说假话,索性一五一十地将实情尽数道来。
跪伏在地的傅景宸听了这番话,脸上骤然现出一丝疑惑。
他四弟是不是有病?
一边扎针一边上香的,就这脑子,还想夺嫡?
国师并未开口,只淡淡地看向傅智深。
倘若天越的皇子都像傅老四一样草包,他也就不用这么费力了。。。
“父皇,儿臣没有用过巫蛊之术,却还是被您打了一顿,儿臣心里肯定不舒服。
被打之后,补用了巫蛊之术,这应该不碍事吧?”
傅智深是觉得,自已无缘无故挨了打,事后补用一下巫蛊之术,才算公平。
“。。。。。。”
庆德帝那张还算英俊的老脸“唰”
地一下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