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岳同志牵头统筹协调。”
“每周一召开调度会,进度上墙,问题不过夜。
市里要三个月,我们要争取两个月完成清表!”
众人无人再反对。
散会后,风雪又起。
罗泽凯看到薛岳离开的身影,深深的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权力、民心、发展与良知的博弈,在这片冰封的大地上,正缓缓展开。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邓杰打来的。
“小罗,你在忙吗?”
“我才开完会,邓书记有什么指示?”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来我办公室一趟。”
罗泽凯看了看表,说:“我现在戍边镇,赶到县里得一个小时时间。”
“不急,你慢点开,注意安全。”
“好,我这就过去。”
罗泽凯挂了电话。
一小时后,罗泽凯推开县委大楼四楼那扇熟悉的门。
邓杰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小罗来了,坐。”
邓杰转过身,脸上带着一贯温和的笑意
“书记,您找我?”
罗泽凯坐下,双手接过邓杰递来的茶。
“听说你今天在戍边镇开了个会,把征地的事定下来了?”
邓杰语气平和。
“是,市里催得紧,不能再拖了。”
“方案是你提的?”
“不全是。
补偿标准和监督机制是薛岳带来的草案,我加了两亿专项资金和生态安葬区的建议。”
邓杰点点头:“我听说你和薛岳在观点上有些冲突?”
“我和薛书记,”
他斟酌着词句,却难掩一丝警惕,“工作方式不同,但目标一致。
都是为了把开发区的事办好。”
“那就好,那就好。”
邓杰微微一笑,踱步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红色文件夹,轻轻放在罗泽凯面前。
“明天上午九点,开常委会。”
他语气平淡,,“这是所有常委上报的中层干部人选名单。”
罗泽凯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