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成这才明白过来,他大怒:“你有病吧!
眼睛往哪里看啊我操,再看给你眼珠子挖掉!”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再说了,我也是为你好啊,性生活不和谐特别影响感情,你要是不中用了,宁夏也不能守活寡啊,就算她现在不出轨,迟早也要出轨的。”
傅凛成脸色铁青,恨不得揍他一顿。
傅泽琰急急道:“你冷静啊,我在开车,别乱来。”
傅凛成咬了咬牙。
傅泽琰恬不知耻的继续说:“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么腼腆,你那玩意儿要是真不行的话,可以试试别的方法啊。”
“闭嘴!”
“我在替你想办法,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
“女人出轨要么是为钱,要么是为情。
唐鸿德年纪一大把了,宁夏跟他肯定不是为了情,那么就是为了钱。”
傅泽琰自以为是的分析,“为了钱好办啊,你只要变的有钱,就能把宁夏从那个糟老头手里抢过来。”
“但你像现在这样朝九晚五的上班,肯定是不会变有钱的。”
“一个破产的人东山再起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五十,可一个破产又瘫痪的人东山再起的机会那就太渺茫了。”
一路上都是傅泽琰在絮叨,傅凛成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嘴角紧紧抿着,脸色沉沉。
……
回到了小区,傅泽琰背他上楼,此时已经快十点了。
傅凛成说:“我有钥匙,在轮椅的包里。”
傅泽琰喘气,“直接敲门不行吗?”
“他们应该睡了,别吵醒他们。”
“……”
傅泽琰认命下楼去扛轮椅。
等他把轮椅扛上来,傅凛成找钥匙准备开门时,门开了。
宁夏穿着睡衣站在门里,面无表情看着他们:“鬼鬼祟祟干嘛呢?”
“什么鬼鬼祟祟,我们这叫光明正大。”
傅泽琰背着傅凛成进屋,意有所指的说,“做了错事的人才该心虚。”
宁夏:“你说这话看我是什么意思?”
傅泽琰把人放到沙发里,收到傅凛成警告的眼神。
真是忍者神龟啊。
都到这份上了,还能忍着啥也不说。
傅泽琰是个大嘴巴,可忍不了,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他直接拜拜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