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肩上的手顺着肩线往后滑,慢慢移到后颈的位置。
赵心卓被秦岸把住脖子,听到他很柔和地问:“心卓,我是想说,你年纪太小,会害怕。”
他的动作可完全不像语气那般柔和,随着话音落下,赵心卓被他猛地往前一按。
两个人的腰胯再次贴合到一起,赵心卓红着脸挣扎起来,秦岸仅仅是在他后颈轻轻揉捏了几下,他便双腿发软地用手撑在秦岸胸口。
秦岸平静地说:“你害怕。”
赵心卓头皮一麻,想狡辩,可是连嘴都张不开。
他伏在秦岸胸前哆嗦,恐惧和兴奋两种情绪同时涌上心头,但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恐惧占了上风。
他说不清楚自己害怕什么,可能是秦岸表现得太过于冷静,可两个人紧贴的部位又告诉他秦岸其实也没有那么冷静……
赵心卓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秦岸为什么都烫这个样子了脸上还能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样显得腿都软掉的他很没出息。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窘迫地用手推着秦岸的胸口,两条腿依然像软脚虾一样找不回半点力气。
“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秦岸也不是赵心卓以为那么全无反应,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太阳穴微微胀疼,松开了手底的钳制。
凡事要懂得适可而止,赵心卓明显被他吓到了,现在对他说什么估计都听不进去。
直到把自己摔进床上,赵心卓的双腿还是软的。
担心赵苗苗看到秦岸以后问东问西,他死活不肯让秦岸送他回家,秦岸只好站在街角看他扶着墙狼狈地往回走。
“啊——”
赵心卓长嚎一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从因为埋头的动作被扯大的后领下可以看到泛起红色的皮肤。
自打见了秦岸,他整个人一直在烧,皮肤的热度都没下来过。
真是太……闭眼感受着双腿之间未曾消减的胀意,赵心卓犹豫了一会儿,扯过被子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慢慢将手伸向裤腰。
他回来以后直扑床铺,空调没开,窗子也关着,被子里又闷又热,等他再次伸出脑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变成了煮熟的虾子,发根被汗水浸湿,还有一滴咸涩的汗水顺着脖颈流下,带起一股痒意。
胡乱在被子上蹭了蹭脖子上的汗水,赵心卓进入了贤者时间,扔在脚边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他完全不想听,手脚摊开,双目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宛如一条暴晒三天的鱼干。
颓废,还有点脱水。
另一边,打不通赵心卓电话的商年挠了挠头,看着手里的牛肉。
五一假期赵心卓去了外公家,把猫丢在了寝室里。商年一直很喜欢毛毛,便跟陆朗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小猫,把毛毛带回了自己家里。
姐夫不让他养小动物,所以他把毛毛藏在自己卧室里,趁着姐夫在书房工作的时候下楼给毛毛找吃的。
冰箱里有刚买的牛肉,商年开着冰箱门,手里拿着一盒牛肉给赵心卓打电话,打了两遍都是无人接听。
“才十点半,不会睡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