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打着为我好的意愿来道德绑架。”
沈落英忽然有些慌了?,只能不?停的找补,“我要是不?跟你爸离婚,他能做出现在的成就?”
于似眼底的笑意泛凉,“你为我爸做出过什么?还是说,我爸能做出现?在的成就全倚仗您当初抛下我们俩?”
“于似!”
沈落英尖着嗓音猛喊于似名字,似是要以此来抵挡住于似话里尖锐的刺。
沈落英突然痛哭,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妈妈”
于似说不?出不?恨。
她渴望她的爱,但又无?法原谅她当初为了钱不顾一切的离开。
可现?在,她连渴望这点爱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这仅剩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已经被她亲自揭开了?。
于似只觉得累。
大脑有种缺氧的晕乎感?。
鼻梁靠上的位置仿佛堵塞着。
呼吸都?不?顺畅。
什么时候走出这幢小洋房的于似记不?清了?。这幢房子让她觉得憋闷的慌。
冬末春初的傍晚,凉意渲染。
微风拂过,枝叶晃动间,甚至能听到翻出绿芽的动静,窸窸窣窣。
天边云霞翻滚,遮掩笼罩。
于似忽然想家了?。
不?是帝都?的这个出租屋,也不是在苏市父亲买的那套房子,是和奶奶一起?住的那个家。
天地?广袤间。
于似生出了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马路上陆陆续续人多了起来,是上班族打工一天下班了?。
于似隔着人流,沿着马路游荡。
驻足片刻后,进了一家清吧。
这个时间点清吧人不多。
室内放着轻缓的音乐,悠扬绵长。
于似寻了?个视野开阔的角落坐下,位置半隐半暗。撑在桌面上的手臂托举着下巴,怔怔的发呆。
驻唱歌手是个年轻的小哥。
清吧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小哥抱着吉他上了?台子,坐上了?高脚凳,垂着脑袋调试着音准。
当前奏响起?的时候,于似忽然有种熟悉感。
小哥的声线醇厚,满腹感?情。
-好好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