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狼狈地侧身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声音都变了调:
“没有,孤没有偷养!”
“养外室就算了,”
石蕴容步步紧逼,鞭子如同灵蛇,专挑他躲闪的空隙往他身上招呼,
虽然收了力道不至于重伤,但抽在身上也是钻心的疼,
“还敢做得如此不干不净,被人发现了踪迹,让人堵着门来‘提醒’我,爱新觉罗·胤礽!你把毓庆宫的脸面,把我的脸面,当成什么了?”
她每说一句,鞭影就紧随而至,
胤礽绕着柱子、桌椅狼狈躲闪,
华贵的太子常服被鞭梢扫过,留下浅浅的痕迹,原本周正的辫子也微微散乱,哪还有半点储君的威仪。
“孤是清白的!都是老九那个混账胡说八道!”
他一边躲一边喊,心里把老九骂了千百遍。
“呵,”
石蕴容冷笑,鞭势不停,
“那九弟为何偏偏盯上你?无风不起浪!定是你行事不谨,落了人口实!”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石蕴容又追着他绕了两圈,额角也沁出了细汗,手中的鞭势稍缓,
胤礽看准这个空档,在她又一鞭挥来时,不躲不闪,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鞭身!
鞭子瞬间绷紧,两人各执一端,
“石蕴容!你冷静点!”
胤礽紧紧攥着鞭子,趁着她因力道被阻而微微一愣的瞬间,用力一拽,
石蕴容猝不及防,被他这股力道带得向前一个趔趄,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胤礽立刻收紧手臂,将她牢牢辖制在胸前,不让她再有机会挥鞭子。
“放开!”
石蕴容挣扎着,抬头怒视他,张口就要反驳。
“你听孤说!”
胤礽打断她,语气急促却异常清晰,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好好想想,那两间铺子,尚荣大街那两间惹出风波的铺子,孤是不是早就给了你?地契、房契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这话如同兜头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石蕴容大半的怒火,让她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
是啊!
她方才只顾着因“外室”二字和脸面尽失而怒火中烧,竟完全忽略了这最关键的一点,
那两间铺子,如今明里暗里,实际的控制人都是她石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