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床上吃的。
他要喂我,被我拒绝了。
拿勺子的力气还有,就是不想动。
怏怏地嚼着饭菜,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吃了八分饱,就满足了食欲。
推开移动餐桌,靠着床头刷会儿新闻,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用餐前才穿好的衣服又被除去。
一睁眼,男人的帅脸近在咫尺,眼睛里填满了欲念。
我举起双手,推着他的胸肌,“有完没完啊?你是种马吗?二十几个小时,已经三次了……”
他在笑,一脸的邪意,“我对你,这事儿永远没完。才三次,根本无法缓解过去几年的相思之苦。我做了足足五年和尚,难道不应该多奖励几次吗?来,让种马伺候你……”
一副无赖相。
天晓得他的硬汉作派都去哪儿了!
“哪有五年那么久?以前在车子里不是有过一次吗?”我不客气地拆穿了“和尚论”。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不予承认,“那次没有预热,进度也快,根本都没能好好体会,所以是不作数的。”
“五叔,求求你,别要了,会死人的……”我苦着脸哀求。
“没听过那句话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牛还有好多力气,地得慢慢适应……”话音未落,又俯下了身子。
“唔……”没容我再说什么,嘴巴就被吻得牢牢的。
得!
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呼!这个男人的精力真是旺盛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个晚上,又炼了三次铁。
我能说每一次我都是哭哭啼啼开始的吗?
我能说每一次的过程中我都是哼哼唧唧忘乎所以的吗?
我能说每一次结束后我都舒舒服服得跟死了一样吗?
太阳升起的时候,第三次才结束。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脱节了。
“五叔,我想去厕所,可是动不了……”声线沙哑,音量很小。
男人腾然起身,抱着我去了卫生间。